「沒有是吧。那是什麼呢?」
他越走越近,眼光深邃幽暗帶著絲絲嘲諷又似是一些澀然,
「讓我來說吧。魔鬼?惡魔?修羅還是羅剎?」
羽桐的呼吸隨著他每一聲落下,便急促一分,最後她的背脊已緊緊貼在玻璃上,冰冷的觸感讓她無法抑制地輕輕顫抖,直視著男人的眼楮,她忽然感到脖子似被無形的手死死掐住,她無法出聲。肋
是的,他說的都沒錯,的確就是這樣,她的確就是那麼看待他的。
修長的手指輕柔地抬高她的下顎,歐旭的聲調輕緩而又柔和,仿佛有著致命的吸引力,就像是罌粟花,
「羽兒,我說對了嗎?嗯?告訴我、、、、、、」
羽桐覺得自己的呼吸都在顫抖,他聽似溫柔的語調,卻是讓她感到深深恐懼,
「放開我……」
似是用盡了全身力氣,她才吐出三個字,然而聲音卻是無法抑制的低啞輕顫。
男人惋惜的低嘆一聲,換上了無比寵溺的目光,兩人距離近的幾乎能聞到彼此身上的氣息,
「我的羽兒,這麼多年了,你還是不明白嗎?自從第一眼起,你就註定是我的人了,永遠也無法改變」
「不——」
她渾身顫抖得彷如風中瑟瑟的落葉,搖著頭,忽然伸手就要推開他。鑊
然而,男人卻更為迅猛地伸出強壯的臂膀,一把鉗住後腦勺,用力向前一帶,熾熱的薄唇便封緘了她所有的驚呼。
身子仿佛都要被男人騰空提起,嘴唇被緊緊壓堵在另一張唇上,吸吮、輾轉、啃咬,羽桐頭腦一片空白,驚惶地瞪大著雙眼,等猛然清醒過來後,腦袋想是爆炸,
「不——放開我,放開我!!」
她使勁撇過頭,恐懼地大叫。
歐旭卻是烈烈喘息地緊凝著她,像是隱忍瘋狂的黑豹,強悍地將她困在一方天地,低喘著要她認清事實,
「怎麼?到現在,你還是不明白?」
這個現實,他早應該就讓她知道,只是一直顧及她年齡尚小,所以,他情願忍耐著等待。
直到她成年那一刻,看著他豢養的小豹兒,開始躍躍欲試探出自己的小爪子企圖反抗,他決定不再忍耐,既然是註定的結果,就總會有要讓她接受的一天。
羽桐又驚又怕,受了太多刺激,此刻,看到歐旭終於停止了瘋狂舉動,她再也不敢輕易去激怒他。
可淚卻仍是止不住地往下流,她聲音哽咽著,帶著驚惶求饒,
「對不起,我錯了,我錯了繼父。我答應從此以後一定當你是我親生父親孝敬你,聽你話。求你不要這樣,父親。」
她哽著聲說完這些話,卻是淚流滿面。
男人探出拇指,憐惜地擦拭去她晶瑩的淚珠,大手搭在她肩膀上,靜靜地俯瞰著她,直到羽桐以為他會就此罷休時,他終於低吟似地開口道,
「終於肯承認我,肯喊我父親了麼?」
羽桐一怔,一滴淚又再次滑落眼眶,卻不敢再猶豫,使勁地點頭。
臉頰的髮絲,隨著她的動作粘在唇邊,可此刻她心底除了恐慌,卻什麼都無法顧及。
歐旭輕輕吐納了口氣息,將她唇邊的髮絲溫柔地撥開,黑眸像是一潭深邃的湖水,就那樣凝視著她蒼白近乎透明的容顏,緩緩啟唇道,
「可惜,我卻不想再讓你當我的女兒了」
羽桐心底驟然緊縮,驚愕地抬頭瞪向他,卻見男人目光迷離,隱隱跳躍著點點火星,一只大手輕撫過她柔軟的髮絲,落在她耳側,
「你只能成為我的女人,羽桐」
話音落下,耳側的大手猛然扣上她的後腦,排山倒海的吻再度狂熱朝她襲來。
這次,男人不顧她所有的掙扎,將她牢牢鎖進胸膛,沉迷而熱烈地吻著她。
勢不可擋的氣勢,沒有任何事務可以阻止他想要得到她的決心。
強悍的舌長驅直入,在受到她牙關阻擋後,一只大手猛然扣上她胸前的飽實。
防禦驚惶地撤離後,吻更是肆無忌憚,強行勾起她的舌逼迫她與他共舞。
「不,不要……」
待熾熱的唇舌轉移至雪白細緻的肩頸,羽桐哀哀低泣著求饒。
歐旭卻是完全沉醉在她的芳香之中,含糊不清地呢喃著,
「要的,寶貝,我會讓你感到快樂,你要的」
說著,彎腰一把抱起了她,羽桐驚慌地想要掙扎,卻下一秒已被一堵強壯的胸膛壓進了床鋪中。
「放開我,放開我魔鬼」
她還在作著最後掙扎,試圖再作最後的攻擊,擊退身上的男人。
卻被歐旭輕而易舉扣住手腕,牢牢壓在了頭頂上方,男人烈烈的目光掃過她憤怒哀傷的小臉,落在她精緻玲瓏的身軀上,下一秒便又毫不客氣地吮上了她的女敕唇。
這次不再耐心。
唇熱烈狂猛地吻著她,大手直接扯開她的衣扣,扣住那肖想了許久的果實,甚至直接探入內衣中,拈住那顆玲瓏小巧的紅梅。
「嗯唔」
一股從未體驗過的強烈電流,猛然席捲全身,羽桐竟無法遏制地自喉間逸出一聲粘膩曖昧的呻1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