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旭要來的地方,就算再郊外,也是普通人望塵莫及的.
&;&;&;&;美式白宮般的建築前,一望無垠的碧綠草坪踩在腳下柔軟得像是純天然地毯,大片大片的綠色植被林立環繞四周,圈得這一處世外桃源,精心栽培的鮮花就像林中仙子躍然點綴其間,藍天白雲下,這一切美得似一副讓人心醉的油畫兒。
&;&;&;&;烤肉架子早已擺上草坪,佣人往里頭添了炭火。
&;&;&;&;郝連娜一身波希米亞風的大紅連衣裙配著休閑草帽,微風吹拂下,系在草帽上的絲巾輕輕飛揚,幾番風情、幾番嫵媚,跟她身旁挺拔昂然的歐旭站在一起,像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兩人似在說著什麼,男人的表情看上去輕松悠閑,郝連娜則時不時逸出幾聲輕笑。
&;&;&;&;羽桐低著頭,異常鑽心地翻烤著架子上的食物,努力忽略去不遠處那輕松的笑談聲,可是這烤架的煙灰怎的這般濃,燻得她眉頭不自覺緊蹙,喉嚨也悶悶得難受。
&;&;&;&;「羽桐,東西烤的怎麼樣了?可以吃了嗎?」
&;&;&;&;郝連娜清脆地叫著她走過來累。
&;&;&;&;「嗯,應該差不多都熟了。」
&;&;&;&;她抬起頭,卻見歐旭也跟在郝連娜身後走來,連忙又說,
&;&;&;&;「那個刷些蜂蜜應該會更好吃,不過蜂蜜好像忘記拿了,我進去看看,一會兒就出來。」
&;&;&;&;轉身就朝房子里走了過去。
&;&;&;&;既然都想好不能亂了方向,那就應該把握住這次機會,如果能撮合了歐旭跟郝連娜,說不定,那三年的契約就會提前結束,而她也可以提早恢復自由身,去尋找媽媽。
&;&;&;&;蜂蜜的確忘了拿出去,找到後,羽桐卻是將瓶子交給了佣人吩咐萌,
&;&;&;&;「何媽,麻煩你把蜂蜜拿出去給郝小姐他們用,我還不餓,先到附近走走。」
&;&;&;&;「好的,蕭小姐。」
&;&;&;&;外面日頭正曬,羽桐也沒帶什麼遮陽的物具,就從房子的後門走了出去。
&;&;&;&;後方與前方一樣也是風景宜人、秀美如畫,而且更多了份寧靜的氣息。
&;&;&;&;走了幾步,眯眼看了看前方,竟發現一座摩天輪在半空中,緩緩旋轉著。
&;&;&;&;一下就有了興致,小跑著穿過這片綠林,竟然發現這里與一座公園相連,但顯然公園也被包下了,那麼大座摩天輪,卻是沒有一個乘客呢。
&;&;&;&;羽桐心底不由輕笑,輕快地走了過去,對那控制室的人問道,
&;&;&;&;「我可以坐這個嗎?」
&;&;&;&;「當然沒問題的小姐,這里已經都讓歐先生包了,有任何需要您都可以提出。」
&;&;&;&;呃……不是郝連娜臨時提議要來這里野餐的嗎?
&;&;&;&;為什麼卻是歐旭包了這里?
&;&;&;&;搖搖頭,也不高興去想那麼多,等摩天輪轉到自己跟前時,她便開門坐了進去。
&;&;&;&;有了遮擋物,陽光就不再那麼刺眼了,轉到高處時,風從窗戶外拂來,還帶入了絲絲涼爽。
&;&;&;&;就這樣真好,像只無憂無慮的小鳥遨游在天空中,這大概就是自由的感覺了。
&;&;&;&;沒有約束、沒有勾心斗角、就這麼閉著眼坐在慢慢旋轉的摩天輪中,像是又回到了嬰兒時期,被媽媽放在搖籃里輕輕晃動的感覺。
&;&;&;&;媽媽啊,要是那次她沒有那麼沖動捅了那男人一刀,會不會現在就有完全不同的局面呢?
&;&;&;&;那張撫養權的轉讓書,當年多少是傷害到了她的自尊心,可如今那麼多年過去了,她的心智也成熟了許多。
&;&;&;&;她開始越來越不責怪母親當年的舉動,那畢竟是故意殺人罪,她一定是為了要保護自己,才會放棄了撫養權。
&;&;&;&;歐旭,這個像是神一樣拯救了她的男人,卻同時又像魔鬼那樣毀了她的清白。
&;&;&;&;這些年的相處,她早已不知該如何界定兩人之間的關系了。
&;&;&;&;起先,她一直都仇恨著他,全是因為他媽媽才不要她,可後來再想,要不是他,她是不是也早就被抓緊監獄,此生便再也無法與母親相見。
&;&;&;&;有試著諒解過他的做法,可是誰知道,他最後卻是利用了這一點,逼她成了他枕邊的女人。
&;&;&;&;那淋灕盡致、欲生欲死的歡愛,奪走的不僅是她的貞潔,更是攪亂了她的一池心湖。
&;&;&;&;不過,終究還是要慶幸的,郝連娜的出現,讓她徹底醒悟過來,這一切只是一場交易,她不能因為那薄薄的一張膜就失了所有理智,契約終究有限,而她要做的也就是盡可能地讓這混亂的契約提前結束。
&;&;&;&;高空的風光終究緩緩離去,腳踏實地才是真正的現實,摩天輪緩緩下降著,即將到達地面,羽桐起身欲推開門走下,卻不料,一只手比她更快地拉開門,在她還不及反映時,男人高大的身軀已堵了她的出路,從容地坐了進來……
&;&;&;&;羽桐一怔,人卻是已被堵在內側,無法再走出,摩天輪又緩緩上升,她抬頭,錯愕地看向一臉淡漠的歐旭,男人亦是面無表情地與她對視。
&;&;&;&;「呃,繼父,你……」
&;&;&;&;「你」字還未說完,鋪天蓋地的吻便凶猛地落了下來。
&;&;&;&;「唔……」
&;&;&;&;她驚愕地想要掙扎,男人的大手卻將她的身子牢牢禁錮,偏了臉,直接長驅直入探進她口腔,激烈地攪動、翻吮,薄唇更是狠狠貼著她的唇瓣,擠得她生疼。
&;&;&;&;猛然地,在她皺眉要痛呼時,他又忽然抽開身,幾分冷寒,幾分嘲諷地盯著氣喘吁吁的她,邪佞地開口,
&;&;&;&;「我的女兒真是乖巧的緊,不枉我這個做父親的那麼疼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