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陽光懶洋洋地灑在席夢思大床上。唔……好柔軟的大床,好溫暖的陽光,好舒服的抱枕啊。伊靜雪在睡夢中想著,滿足地發出一陣悶悶地申吟,咦?我抱的是什麼?愜意迷亂的心頭涌出一絲困惑,使她心頭一悸,慌恐而不可置信地緩緩睜開雙睫。
眼前先是白花花一片,明媚的陽光曖暖的灑在臉上,然而當沒有焦距的瞳孔漸漸收緊,望著距自己的臉只有幾厘米的、背對著晨曦的光影那張幾盡蠱惑俊臉時,她的大腦驀然「嗡」地一聲,只感覺所有的血液齊頭並進沖至頭頂,面頰滾燙如火。
是做夢吧,怎麼又做這種夢?她五味雜塵地想著,本能地闔上雙睫,卻又立即睜開。不……明明已經感到到了他溫熱的呼吸,還有他身上淡淡熟悉的Laurel的味道。眼前的他,是真實的他!
目光再次落在男子如刀削般的輪廓,男子縴長濃黑的睫毛像天使的翼,攪動著她心頭那一池平靜了七年的碧湖,雙眸蒙上了一層氤氳不散的霧氣。目光游離中,她看到他在雪白被單之外的**健碩的胸膛,那是她懷念了七年的地方,卻也是她永遠無法抵達的天堂。
再望向被中的自己,同樣的不著寸縷,現實的夸張和怪異使她清醒,回想著昨夜發生的一切︰下班後接到一陌生號碼的相約短信,若是平日發錯信息的,她也許只是會心一笑,或是好心地回一條過去。可昨晚,她卻鬼始神差地去赴了約。然而,剛剛進了酒吧,就被身後的人一張浸了乙醚的軟帕捂住了嘴巴,她掙扎了片刻,便昏迷過去,之後……就不醒人世了!這究竟是怎麼回事?睡夢中的段亦堯動了動,她以為他醒了,嚇的一下顫粟,好在沒有,他側了側身,又繼續睡去。于是,她來不及多想,迅速起身,揉了揉酸痛的後頸,然後小心翼翼地爬到床邊,拾起地板上的文胸內褲,還有牛仔褲,飛快地胡亂套上,可是,卻怎麼也找不到自己的T恤!
她急燥地抓了抓自己凌亂的長發,目光掃到角落里男人名貴的米色衣杉,拾起飛快地套上!她一定要在段亦堯醒來之前離開,絕不能讓他發現她!
男子襯杉上Laurel味道,讓她忍不住貼在衣袖上嗅了嗅,只覺心曠神怡,一種奢侈卻又苦澀的幸福像流星一般滑過心頭,是的,果然是它。甩了甩穿在身上顯得過于肥大的衣杉,她躡手躡腳地準備‘逃跑’時,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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