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羽柔聞之,臉色都變了。
「柔側妃,趕快回去吧,這里的事情我自會處理。」孟雪卿安慰她。
「嗯,妾身改日再來探望太子妃。」
送葉羽柔離開後,孟雪卿篤定的坐回椅子上,也不朝白淨璃和宛若秋看,只顧自說道︰「如果你們二人是要來看我落魄的樣子,那應該心滿意足了。既已看到,就請回吧。」
看到孟雪卿依舊不緊不慢似縹緲離世,白淨璃就氣不打一處來,「你當真還以為自己是太子妃?」
「不然我是誰?」
「你不過是關在‘瑟宮’的一個失寵的女人而已。」開口的是宛若秋。
「就如被關的宛側妃一樣嗎?」孟雪卿笑問。
宛若秋一斂色,「都說你冰雪聰明,我看也不過如此。你難道看不出我已被殿下接回太子府了?」
「所以今日特地來奚落我一番?」
白淨璃冷笑道︰「是又如何?你現在還能有何作為?」
「現在是不能,但將來的事情你我都料想不到。才說了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宛側妃能出得了‘瑟宮’,淨側妃又怎知我會在此地一輩子呢?」孟雪卿臉色一正,冷冷地看著她們,「所以不要說滿口話。」
白淨璃咬牙切齒,每次與孟雪卿正面交鋒,不論是在氣勢還是言語上,她都佔不了任何便宜。她看向宛若秋,見她已走到孟雪卿的面前。
「孟雪卿,不要說滿口話的是你。我與你不同,我出得了‘瑟宮’是因為我父親識時務,沒有我父親相助,殿下不可能在短期內就將外戚的勢力分散瓦解。而你,孟相縱然權極一時又如何?到最後站錯了陣營,照樣打入地牢。你今生就乖乖呆在這個人不拉屎,鳥不拉蛋的地方吧,殿下不殺你算是有情有義了。」
「對,你我的確不同,你入瑟宮是因為你謀害他人不成,而我在此地,是因為我爹的一念之差。你我人品有別,當然不同。」
「我今日來可不是要與你爭口舌之快,」宛若秋突然捏住孟雪卿的手腕,面目略有猙獰,「你當日審訊我時的威風到哪里去了?我受了多少苦,就要你承受十倍之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