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毒婦,到底還是來了。」宛若秋冷笑道。
孟雪卿斜眼看她,不過才幾日的光景,宛若秋卻瘦的空洞不堪,「獄中滋味如何?」
「哼,你是不是也想進來嘗試一番?」
「今日本宮前來可不是要與你爭口舌之快的。」
「少說冠冕堂皇的話,你到底想怎麼樣?」
「想你死!」
宛若秋和憐香都為之一怔。看到宛若秋臉上的懼意,孟雪卿又道︰「怕了?當日殺死珍嬤嬤時怎麼沒想過會有今日?」
宛若秋故作鎮定,「你想讓我死就死了嗎?皇上不是還沒下旨嗎?」
「本宮現在是六宮之主,想一個小妃嬪死哪還需要勞煩皇上?我要你死尚且還能給你一份隱秘,若真是皇上下旨要處死你,恐怕就是午後于城門,當著全凝都百姓的面將你問斬,不留全尸。」
「你,你這個小人,你故意陷害我,你聯合青青將休書換做情詩,又串通韓徹搞出戰鷹傳信,你……,你才是真正的毒婦!小人!」宛若秋氣急敗壞的大叫。
「君子當以禮相待,但是小人的話自然就要以非常手段來對待。宛若秋,你以冰針殺死珍嬤嬤,如此毒辣的手段,恐怕後宮之中再無他人能想的出。」
宛若秋大驚,冰針,她竟然知道她當日是用冰針殺死珍嬤嬤的,但是這怎麼可能?她從未在第二人面前提起過此事,而珍嬤嬤一個死人更是不會告訴她這些的。
「後宮之中,女眷所用的繡針數不勝數,但你深知每根針上都會留有出處,一旦你用繡針傷人,萬一最後追究起來難免會有疑點。尤其你想要一針穿心,置人于死地,太過細小的針當然不好用,萬一殘留于體內,解尸剖出還是能追查到來源。」說著,她命人將一個圓形的籃子放下,宛若秋和憐香都不自然的盯著那只籃子,猜測里面放的是何物?
「我當日替珍嬤嬤清理尸身時亦是感到十分奇怪,此針只進未出,因而細小傷口處的肉並未因為針的抽出而外翻。但是若此針足夠長的能刺穿心房卻又未拔出,怎能不殘留于心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