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那幢別墅還是那間屋。
王保軍剛在一個女人的身上發泄完,坐在床上抽事後煙,以前辦完這事,王保軍就會抽上一根極品雪茄,那感覺好極了,這是王保軍多年養成的一種‘良好’習慣,但是最近他抽煙的時候胸口隱隱生痛,似乎在征兆著什麼。
近日來,王保軍的需求越來越大,由一天的玩五六次女人到現在的一兩個小時玩一次,不玩身體就會特別難過,而且每次玩女人,王保軍都發現自己不用一分鐘就失去了戰斗能力,種種跡象都表明,王保軍得了某種怪病,再這樣下去,恐怕將不久于人世,王保軍已經瞞著家里偷偷看過不少醫生,但那些白痴連王保軍得的是什麼病都不知道,只是一個勁的說很嚴重很嚴重,照這樣的情況發展下去,不用一周,王保軍就會精盡人亡。
這次王保軍是真的害怕了,想來想去,王保軍也沒玩過什麼不干淨的女人,那只有一個解釋,這件事是張宇那個服務員搞的鬼,想到這里,王保軍對張宇的恨意越發深刻,這也是為什麼當他听說自己花大價錢請的殺手沒殺死張宇之後,心中會有一絲僥幸,因為王保軍現在肯定是張宇在自己身上作的手腳,如果他死了,這不是說他患的怪病無法醫治了,正是因為這個原因讓王保軍有了顧慮,所以他才沒有繼續瘋狂的請殺手除掉張宇。
「咚咚……」
敲門聲傳到了王保軍的耳朵里,讓他從沉重的往事中退了出來。
王保軍強自支撐著虛弱的身體開了門,門口站著的是兩個男人,一個中年一個老年,中年男人是王保軍的爸爸王守財,也是王氏企業現在的總裁,老年人名叫華英,據說他是神醫華佗一門現代傳人,一身醫術深受京城的人敬服,華英給不少中南海的高官看過病,所以在京城里無論是大官還是小官見到他都會恭恭敬敬的叫一聲華老,這也是他身份的象征。
「爸,你怎麼來了?」王保軍臉色一變,心虛的叫了聲。
見到愛子王保軍現在這副病怏怏的模樣,王守財又是心疼又是氣憤,什麼時候王保軍才能長進一點讓他少操點心,王守財膝下只有王保軍一個兒子,過于疼愛,所以才把王保軍造就成這種什麼事都不會干成天惹事生非的白痴。
王守財瞪了王保軍一眼,怒氣沖沖的說︰「你這個逆子還好意思問我為什麼來,如果不是我找你查探你最近的消息,還不知道你這個逆子病的快要死了,你還愣著干什麼,還不趕緊把華老神醫請進去,難道真想死嗎?」
王保軍起先是一愣,然後轉為驚喜,他不是沒有想過請華英替自己治病,但一來他怕自己患了怪病的事傳揚出去,二是他沒有這個資格,華英現在已處于半隱半退的狀態了,除了老一輩的人,很少有人能請動華英前來看病了,王守財這次也是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說動一個家族長輩,讓他出面幫忙,這才把華英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