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宇在審訊室里待了一夜,期間沒人來過,沒人給張宇送過吃的,只不審訊室外仍是有兩個手持槍支的警察在把守著,如果讓張宇這個極度狂人從警局里溜走了,此事宣揚出局,無異于當眾打警局一個響亮的耳光,日後還如何在京城混?
張宇修練了一晚上,精神倍佳,他不急也不慌,因為他料定自己沒事。
不知過了多久,審訊室的大門被人推開了,同張宇有過一面之緣的美女警花何曼詩慢慢的走了進來,見到張宇從容不迫的模樣,何曼詩眼中出現一抹驚容,她現在真是越來越搞不清楚張宇是何方神聖了,每見到張宇一次,張宇都會給她帶來不同程度的驚訝,何曼詩托人查過張宇的底,但只知道他是一個孤兒,從此之外再無可用的消息,張宇就是一個全身充滿迷團的人。
張宇見到何曼詩,一點都不覺得意外,前次就是這個絕警花幫了自己,雖然不知道原因,但張宇猜測何曼詩知道自己再惹麻煩進警局是不會不管的。
「何小姐,幾天不見,你真是越來越漂亮了。」張宇打著哈哈說道。
何曼詩聞言,微微一笑,大方得體的坐在張宇旁邊,說道︰「從表面看起來你挺老實的,真看不出來你這麼能惹禍,幾天不見,你惹禍的本事見長啊!」
「見笑了,我只是做了自己該做的事。」
「哼!真是應了那句古話,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如果光憑你的外貌判定你是什麼人,恐怕這樣做的人到最後都會十分後悔……」何曼詩頗有感慨的說,她沒有去過昨天的砍殺現場,但看過從現場拍過來的照片,照片上的場景十分恐怖,看起來就讓人心驚膽顫,更別提是親身經歷了,何曼詩實在想不到犯下這樣重罪的是張宇這個貌似好人的無害少年。
「何小姐夸獎了,我這人從來不喜歡主動惹事生非,但事情找上我,我也不怕。」張宇虎軀一震堅定有力的說。
何曼詩不想再多說其它的廢話,盯著張宇直言不諱的問道︰「斷虎幫太子爺余洪先是被你折磨的不成人形,然後斷虎幫的一百多精銳又被你砍殘了,現在更好,斷虎幫幫主余軍昨天晚上在別墅中詭異死亡了,法醫解剖過,也沒發現令他致死的原因是什麼,張宇,我現在只想知道斷虎幫幫主余軍的死亡和你有沒有關系?」
張宇聞方,不動聲色的反問︰「我想知道你這個問題是代表自己問還是代表警局問?」
何曼詩嫵媚一笑,淡淡的說︰「你認為這其中有什麼差別嗎?」
「當然有差別,如果站在你自己的立場,我可以回答你,如果站在別的立場,恕我不能如實相告。」
何曼詩再次吃了一驚,沉默片刻,抬起頭望著張宇認真的說︰「我不想騙你,我是代表別人問的,你不想回答我也不會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