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守財見到張宇咄咄逼人的態度,眼中快速的閃過一道寒光,以王家在京城的地位,敢這麼為難王保軍的人並不多,但現在張宇不僅為難王保軍,而且還當著他的面威脅王保軍,如果不是一直都沒查出張宇的真實背景,再加上不能肯定張宇有沒有在暗中對王保軍下‘毒手’,否則王守財早就傾王家之力殺了張宇了,只要張宇活在這個世上的一天就是王家的恥辱,王守財就不會放心,擔心張宇不會放過王保軍,如果王保軍真的死了,王守財就是白發人送黑發人,偌大的家業無人繼承,活著有何意思,他請張宇和冷秋影來吃飯就是緩兵之計,暫時無法對付他們,就得保持良好的關系。
「張先生,你真是大人有大量,多謝你給劣子這次機會,我一定會嚴家看管劣子,絕對不會再讓他出去惹事生非了。」王守財拿得起放得下,該認聳的時候絕不會犯糊涂,因為他知道這就是這個社會的生存法則,不遵守就會撞得頭破血流。
「王先生客氣了,希望你說到做到,有一個問題我想向請教一下王先生。」張宇面色一正,沉聲道。
「張先生,你不必客氣,有什麼問題盡管問,我保證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今天我回到家,居然在我新住的公寓里發現了兩台針孔攝像機,不知這事王先生知不知情?」張宇緊緊的注視著王保軍和王守財,他希望能從兩人的表情中看出些什麼。
王保軍臉色如一,並沒有表現出什麼驚慌的模樣,因為這事不是他做的,正所謂半夜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
王守財眼中露出迷惑的神色,仔細一想,他便明白了張宇的意思,趕緊解釋︰「張先生,我既然如此有誠意的請你和冷小姐前來,就是為了化解我們之間的恩怨,我又怎麼可能在暗中做出這種卑鄙無恥的事情來呢?」
張宇將王保軍和王守財的一舉一動都盡收眼底,沒從二人臉上發現什麼,張宇將王保軍和王守財排除在外,點點頭,說道︰「不是你們就好,我最討厭當面一套背面一套的那種人。」
王守財能從其中听出濃濃的肅殺之意,眼珠子一轉,討好的說︰「是什麼人這麼大膽做出這種卑鄙無恥的事情,張先生,用不用我幫你查清楚,一定得將這個人給揪出來。」
冷秋影聞言,嬌軀一顫,將目光搞到張宇身上,冷秋影非常痛恨非常痛恨這個暗中在公寓里安裝針孔攝像機的無恥之人,王家在京城財大勢大,對于王守財而言想要查找出這個無恥之人確實很容易,冷秋影也希望盡快找到這個無恥之人好好懲罰隊,否則一日沒找到這個無恥之人,就一日都會擔驚受怕,誰知道他下次又會用什麼卑鄙無恥的手段對付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