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兒,你別被張宇的外表給迷惑了,也許他是放長線釣大魚,想讓你主動投懷送抱,又或者張宇根本不行,我們都被他強悍的外表給欺騙了,現在好多男人都是外強中干……」
蔡婉兒聞言,仔細一想,覺得這不可能,剛才她明明感受到張宇那巨大的兵器,他怎麼可能是個不中用的男人呢?想到這里,蔡婉兒呢喃一聲,俏麗的臉蛋一紅,細若蚊叫的替張宇打抱不平︰「不可能,張宇絕對是個正常健康的男人。」
顧盼盼奇怪的反問道︰「婉兒,你怎麼知道?莫非你已經和張宇那個了,不好意思說出來,所以欺騙我。」
蔡婉兒白了顧盼盼一眼,有點小郁悶的回答︰「你想哪去了,我們是朋友,我和張宇真有這事一定會告訴你的,怎麼可能騙你呢?你想想看,如果張宇是個不中用的男人,又怎麼可能讓冷秋影風情大放呢?她一定是經常受到張宇的滋潤。」
「嗯,想想也是,冷秋影那妮子的風情現在就連我們也受不了,更別提是那些的男人了……」顧盼盼語氣酸酸的,有種吃不著葡萄說葡酸的感覺。
「是啊!冷秋影現在越變越漂亮了,我們都比不上了。」蔡婉兒也開始有點羨慕冷秋影了,為何大家同是女人,她的運氣這麼好能得到張宇這樣好的男人,而她和顧盼盼無論做什麼都不能達到同居這個目的,莫非自己和顧盼盼一輩子都得和張宇做陌生人嗎?
「婉兒,據我所知,你也是沒交過男朋友哦!上次還是在逼不得已的情況下將初吻給了張宇,現在這次卻讓張宇看光了,我看你以後怎麼辦?」顧盼盼半開玩笑的取笑道。
蔡婉兒聞言,心中一氣,抬起頭瞪了顧盼盼一眼,沒好氣的說︰「你別幸災樂禍,你和我的情況都差不多,你不也是心甘情願的月兌了衣褲讓張宇檢查身體治病嗎?你別笑我,否則就是在笑自己,嘻嘻!」
「拜托,我那是治病,況且是我心甘情願的,你這一切都是在迷迷糊糊中發生的,比我慘多了。」顧盼盼不服氣的說。
「切,都是月兌都是露給一個男人看,不管經過怎麼樣,結果都是一樣的,你千萬別得意,否則後面有得你哭的。」
「誰哭誰笑還不一定呢?我們就騎驢看唱本走著瞧。」
「走著瞧就走瞧,誰笑到最後誰才是贏家。」
「……」
就這樣,顧盼盼、蔡婉兒倆女為了誰在張宇面前月兌衣服月兌得高尚而喋喋不休的爭吵著,也許她們不是在爭吵,而是在促進彼此友誼的一種特殊方式。
與此同時。
張宇就像黑夜中的采花大盜一樣,扛著美麗迷人的冷秋影向山頂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