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宇,真沒想到你的臉皮這麼厚,這麼無恥,上一次趁我昏迷未醒月兌了我的衣服不算,現在讓我在你面前月兌光衣褲,我才不干呢?你快點出去,要不然我就不月兌了……」孟飛舞怒氣沖沖的瞪著張宇吼道。
張宇不動如山的站在原地,不動聲色,淡淡的說︰「我再重申一遍,我這是在為你醫治內傷,不是佔你的便宜,再說你的身材又不好,我有必要挖空心思的佔你便宜嗎?」
听見這話,孟飛舞臉色瞬間變得鐵青,發瘋似的沖向張宇,就在她揚起拳頭想擊向張宇的時候,突然想起張宇對自己的大恩,這事好像一盆涼水澆在了孟飛舞的頭頂,孟飛舞的怒火在頃刻之間消失的無影無蹤,揚起的拳頭慢慢收回,盯著張宇一字一句的說︰「我這個人說話算話,曾經說過等我把你對我的恩情償還完以後再慢慢清算我們之間的賬,絕不食言。」
張宇聞言,覺得很搞笑,就算孟飛舞沒有受傷也不可能是張宇的對手,現在口口聲聲的說要還完什麼恩情再動手,搞得好像是張宇害怕孟飛舞似的。
「我沒空陪你浪費時間,給你三分鐘的考慮時間,月兌光衣褲坐到木桶里,我立刻替你醫治,如果超出了時間我就不會替你醫治,無論是什麼人來說情都一樣,是選擇生還是選擇死,你自己做決定吧!」說完這話,張宇就微微閉上雙眼,不再理孟飛舞。
孟飛舞的臉色一變再變,她十分痛恨張宇這只披著人皮的狼,真想拒絕張宇的醫治,但轉念一想,自己沒有死在敵人手里,現在卻死在了一只披著人皮的狼手里真是太不劃算了,就算要死也要報了仇才能死,想到這里,仇恨之火慢慢在孟飛舞心里點燃,內心做著激烈的掙扎,最後孟飛舞做了一個此生最心不甘情不願的決定。
「好,月兌就月兌,有什麼大不了的,反正我的上半身前次已經被你看光了,再讓你看完下半身又有什麼關系,我詛咒你看完之後長針眼,我現在警告你,如果你待會對我有什麼不規矩,拼著一死我也和你同歸于盡……」
張宇睜開雙眼,猛的暴射出一團精光,淡淡的說︰「這點你完全可以放心,你的身材不好,我不感興趣,我的女人比你好多了,我保必拋了西瓜撿芝麻。」
「你,算你狠,我日後再和你好好算賬。」
孟飛舞是個敢作敢當的女人,既然已經決定了,就不再扭扭捏捏的,孟飛舞月兌掉外衣,緊接著將內衣也月兌了,頓時,孟飛舞的粉紅色罩罩就暴露在張宇眼前,張宇面不改色,盯著孟飛舞就好像當她不存在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