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吳雄用威嚴的目光審視張宇的時候,張宇亦是沒有半點退縮的同吳雄對視著,他在電視上曾經見過很多次吳雄這個軍委主席,更知道他就是太子黨太子吳軍的爸爸,不管是哪個身份,足以讓吳雄站在華夏的巔峰,不過這一切對于張宇而言都不足以讓他害怕,因為張宇是比吳雄更高一層次的存在,笑話,一個可能是現如今唯一的修真者會害一個普通人嗎?
「張宇,你要小心點,他是太子黨太子吳軍的爸爸,你和吳軍那小子之間的恩怨,我已經听我爸爸和我說過了,這次你殺了人,有把柄落在吳雄的手里,他一定會新仇舊恨一起算的。」胡靜站在張宇旁邊小聲提醒著。
「你說的我都知道,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軍委主席也是人,我看究竟是他歷害還是我歷害。」張宇自信滿滿的說,在殺人之前,張宇就已經將自己的退路想好了,他不是那種沖動起來就什麼也不管不顧的人,那只是一個有勇無謀的莽夫做法。
听見這話,胡靜踫了一鼻子的灰,有種好心當作驢干肺的感覺,撇了撇小嘴,氣呼呼的說︰「張宇,人家是關心你,你為什麼就不能對我客氣點。」
張宇淡淡的說︰「行了,你的好意我心領了,只要你不故意給我找麻煩我就謝天謝地了。」
吳雄見張宇沒有絲毫懼意,更別得絲毫悔意,大步走上前來,盯著張宇沉聲喝道︰「你敢在國務院里殺人,究竟是誰給你的膽量這麼做?」
張宇一絲懼意都沒有,聳聳肩,淡淡的說︰「我不需要誰給我膽量,我只不過是做了一件自己認為該做的事情,童軍想要我死,難道我不能讓他死嗎?真是天大的笑話。」
此話一出,周圍再次響起了起伏不斷的議論聲,眾人都覺得張宇真是太牛B了,如果剛才張宇對中南海保鏢護衛隊總隊長童軍那麼器張是一種膽大的行為,那張宇現在軍委主席吳雄囂就是一種無法無天的行為,好多人都覺得張宇是瘋了,誰都知道華夏除了主席之外就數軍委主席最有權勢,仔細說起來,主席和軍委主席互有優勢,雙方的勢利差不多,一直處于一種微妙的平衡關系。
吳雄還是第一次踫見這麼膽大包天的人,難怪他那位一直引以為傲的寶貝兒子也將張宇視為一個最具威脅力的對手,吳雄一直強忍著心中的怒氣,盯著張宇沉聲道︰「你真是太狂了,華夏是有法律的,你在中南海這麼神聖的地方殺人,這更是對華夏法律的一種極度挑畔,你知道這個罪責有多大嗎?」
張宇搖搖頭,邪笑道︰「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你們在場的人捫心自問,你們沒有親手殺過人不假,但真的沒有人死在你們的手里嗎?我不相信,我是用手殺人,而你們則是用權利殺人,都是殺人,兩者有什麼區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