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靜站在門口側耳傾听,蕩人心魄的申吟頻頻傳入胡靜的耳朵里,其中還夾帶著一些男人粗重的喘息聲,胡靜精通各國語言,當然知道‘啞嘛嗲!’這個詞是什麼意思,胡靜有些奇怪張宇這個變態是如何神不知鬼不覺的將一個R國女人帶到研究室里來做那快活之事的。
越听越听不下去,胡靜怒氣沖沖的推開研究室的大門沖了進去,並未見到想象中那種YY無恥的場面,只是見到張宇坐在電腦桌前,聚精會神的看著電腦熒幕,蕩人心魄的申吟就是從電腦中傳出來的,胡靜臉色變得紅潤,立刻明白過來,原來張宇不是在和J國女人做那**之事,而是在看刺激有色的藝術電影。
張宇慢慢回頭,瞟了一眼胡靜,仿佛把她當成了一個透明人似的,張宇繼續聚精會神的看起這精彩的AV,現在時間就等于生命,張宇要快速的確定這病毒對自己究竟有沒有效果,如果沒有,張宇得立刻想其它辦法不能再耽誤了。
胡靜震驚極了,在她看來自己發現了張宇一個人偷偷躲起來看AV的事一定會非常羞愧,即便不慌慌張張的關了電腦也會不再發意思看AV,張宇真是出乎了胡靜的意料,不僅沒有半點慌張,而且看他那樣子好像男人看AV是理所應當的,一點都沒覺得不好意思,這都是什麼人啊?胡靜除了用變態來形容張宇之外再也不知道用什麼詞了。
過了幾分鐘,胡靜特別鬼火的走上前來,睜大雙目瞪著張張宇凶巴巴的說︰「你真是太過份了,現在華夏面臨如此巨大的危機,你被主席親自任命為研究組組長,身上肩負著多麼沉重的擔子就算我不說你自己也清楚,你累了休息一會,我們肯定沒有什麼意見,畢竟你不是鐵打的,可現在你居然有這個閑心在看AV,你不覺得你這樣做真的很過份嗎?你對得起對你抱以厚望的主席嗎?你對得起那些現在正承受著怪病折磨的男性同胞嗎?」
听見這番大義凜然的話,張宇臉上露出一抹復雜的表情,回頭望著胡靜一字一句的說︰「我在做該做的事情,我一點都不覺得慚愧,更沒覺得過份?」
什麼?張宇這個時候還好意思說出這種話?
胡靜再次吃了一驚,萬萬沒想到張宇的臉皮居然這麼厚,這個時候居然還好意思說出這樣的話?胡靜氣得肺都快炸了,她在想張宇剛開始那副認真苦苦研究病毒的模樣是不是裝出來的,為的就是堵住悠悠眾口,現在這麼快就忍不住露出本來面目了,胡靜頭一次覺得自己那英明的爸爸做了一個非常錯誤的決定。
AV正是精彩的時候,聚精會神的看著說不定就能試出自己究竟有沒有中毒患那怪病,可三番兩次的被胡靜打攪,張宇心頭也有些怒氣,轉頭盯著胡靜一字一句的問道︰「有時候你那麼聰明,而現在你又那麼笨,我真不知道你是不是故意裝出來的,你仔細想想,難道不知道我這麼做的用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