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聲止住後,天組組長做了一個請的動作,大聲道︰「我親自為張少帶路,請。」
「有勞天組組長。」張宇一向的人生準則就是別人敬他一盡他還別人一丈。
一路上天組組長和張宇說了很多關于抓到這伙人的情況。
據天組組長所說,這伙被抓到的人是在京城附近一座深山里抓到的,當時他們好像正在密謀什麼,每一個人的身手都十分強,武殿的人廢了好大的力氣才抓到他們,從這伙人用的武功招式來看有點類似J國的忍者,但又不完全是,武殿的人連夜審訊了這伙人一晚上,各種各樣的刑法都試過了,但這伙人就是死不開口,什麼有用的消息都沒有得到。
一路急行,來到守衛森嚴的審訊室。
天組組長望著張宇笑呵呵的說︰「我進去也幫不上什麼忙,一切有勞張少了,我就在門口等著,張少有什麼事盡管吩咐。」
「好的。」
張宇輕輕推開審訊室的門走了進去,只見三個男人分別被捆在特制的鐵板凳上,身上各處都有著深淺不一的傷口,有些甚至已經露出了骨頭,在這樣的情況下都沒有招供,可見這三人的嘴有多硬,難怪以武殿的能力都要請自己幫忙。
大步走上前去,張宇冷冷一笑,端起桌上的冷水向三人潑去。
冷水淋身,沒過幾秒鐘,深陷昏迷的三人逐一醒了過來,他們望向張宇的目光中充滿了刻骨銘心的仇恨,三人憤怒的搖晃著身體咆哮︰「有種就殺了我們,有種就殺了我們,這樣折磨我們算什麼英雄好漢……」
听見這話,張宇臉上的寒霜越聚越多,盯著三人一字一句道︰「在你們眼里昨天晚上的一切就叫折磨嗎?今天我就讓你們開開眼什麼才叫折磨,到時候你們哭著求著我告訴你們知道的事情。」
三人聞言,好像听到了這個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話,皆是用看白痴的目光看著張宇,他們都受過最嚴格的訓練,皆認為自己就算是死也不會將組織的秘密透露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