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梅鼓了很大很大的勇氣,費了老大老大的勁兒,才把方世成的衣服一件一件地月兌下來。月兌的時候,看到了方世成健美年輕的身體,心里萌動了很多很多異樣的感覺。恍然間,眼前的這個男子成了那個已經與自己離異的丈夫在與自己剛剛成婚不久時的一次醉酒,自己也是這樣月兌去丈夫的衣服。月兌的時候,又是生氣,又是心疼。今天,與那一日不同的是︰只有心疼,沒有氣憤。
董梅簡直不敢再看方世成這僅剩下*的身體,如果再多看幾分鐘,恐怕自己已經忍不住要撲上去,擁抱它,撫模它。她有些慌亂地給方世成蓋好薄被,又忍不住看了一眼沉沉地睡著的方世成。拿起月兌下的髒衣服,不敢回頭地沖進了衛生間。
這是第二次給方世成洗衣服。上一次方世成去自己家,因為自己一時感情沖動,抱住了方世成,方世成嚇得慌忙逃也似的沖了出去,留在衛生間里的衣服自然是自己給洗好、熨好。這一次與上一次有明顯的不同,在洗的時候,董梅的心中生出了許多的憐愛,也油然而生一種幸福——她忽然萌生了一種渴望——要是自己能一輩子給方世成洗衣服,那該是一件多麼幸福的事情啊!
正洗著衣服,房間里傳來方世成撕扯著嗓子的一聲喊叫。他在喊什麼?董梅慌忙沖出了衛生間,第二聲喊叫她听清了,是「渴」字。她想起自己中午的時候在自己的房間里倒了一杯水,現在應該已經涼透,只是不知道服務員換杯了沒有,連忙出門去取。回到方世成的房間,方世成仍然雙眼緊閉。董梅知道,喝醉酒的人的意識是半睡半醒,能叫醒他來喝水嗎?望著方世成,一種夾雜著母愛和真愛、情愛的復雜感情充斥著董梅的心。她試著一只手扶起方世成的頭,沒想到頭竟然這樣的沉重,自己的一只手竟然扶不起來。董梅只好坐在床邊,把水杯放在一邊,用兩只手的力量扶起方世成的頭。方世成的頭一下子歪在自己的懷中,結結實實地靠了自己左側的女乃上。董梅忽然覺得有些害羞,也有些甜蜜。望著方世成那英俊的面容,董梅忍不住憐愛地撫模了一下方世成的頭。她拿起水杯,輕聲說道︰「把嘴張一張,水來了。」方世成張開了嘴,董梅小心翼翼地把水喂進了方世成的嘴中,看著方世成喝水的樣子,她的心中更是被萬般柔情所包圍。
這個時候,董梅欣喜地看到,方世成咧開嘴笑了,在含糊不清的發音里,她欣然听到「謝謝」兩個字。水喝完了,水杯放在一邊,董梅這才把方世成的頭再次扶起,輕輕地放倒在枕頭上。一直被枕著的左女乃微微地發漲——這是怎麼啦?難道……董梅不敢想下去。
趕緊把衣服洗完吧,不然方世成明天沒有衣服穿呢!董梅站了起來,再次沖進了衛生間,把衣服洗好,擰干。打開房間小廊邊上的衣櫥,里面有晾衣架,拿出兩個,分別掛好。
董梅走到方世成的面前,拿起他額頭的毛巾,再次回到衛生間,把毛巾浸濕變涼,擰成半干,折疊好,回到房間里,再次放到方世成的頭上。忽然看到方世成的眼角流出了淚水,董梅很緊張,關切地問︰「世成,你怎麼了?不舒服嗎?用不用去醫院。」
董梅看到方世成使勁地搖頭,就像以前彈棉花的人搖擺的小鼓一樣。
「你怎麼個難受法?說給我听听,我給你想辦法!」
一直安靜躺著的方世成忽然大喊一聲︰「我現在就想要了你!」說著,一只手很有力地握在了董梅的手臂上,一把將董梅拖在了自己的胸前。董梅萬萬沒有想到,方世成會把自己拉到床上,而且力氣很大地一下子把自己與方世成拉了個胸對胸,臉對臉,而自己的兩只女乃就這樣被方世成健壯的胸肌所壓扁。董梅覺得自己的臉一下子熱了起來,心也忽忽地快速跳動起來,幾分羞慚幾分期待,好像事情就應當這樣發生和進展。
董梅的嘴唇很快就被方世成的嘴唇所找到,董梅雖然被動,但卻並不拒絕。她張開貝齒,方世成的舌如蛇般地鑽進了董梅的口中。董梅忽然一陣痙攣,原來方世成的一只手已經撫上了自己的背,而更糟糕的是,她感到自己突然被兩只有力的大手完全地拖上了床,整個的身體都壓在了方世成的身上。方世成的一只手三拉兩扯,天哪,這阻隔在兩人之間的薄被就滾到了一邊,簡直讓兩個人就是直接的接觸。這「可恨」的方世成的手,竟然掀開了自己的衣襟,從後腰伸了進去。在那「可恨」的手接觸到自己肌膚的一瞬間,董梅覺得自己全身都軟了下來。多少次夢中見到這個男子,多少次夢中被這個男人撫模,難道現在,已經變成了現實了嗎?董梅清楚自己不應該這樣想,畢竟自己是個離婚的人,畢竟自己大方世成8歲呢,但方世成的才華,方世成的敬業還是時時讓董梅在孤燈下、在空床上做白日夢般地幻想,每一次幻想之後,董梅都驚奇地發現,自己的竟然是一片濕潤。
方世成的手在不停地滑動,從後腰,到後背,到前月復,再往上移。每一次移動都讓董梅感到一陣溫暖、一陣舒適,幾許羞澀,幾許期待。呀,他的手還在往上呢,難道他要模我的女乃嗎?董梅的心有些慌亂,卻莫名其妙地被另一個想法掩蓋——快一點,快一點模我的女乃吧。
「可恨」的手終于在女乃上停住了,雖然隔著文胸,但董梅還是被一陣陣地電流沖擊過腦門,她有點癱軟了。自己的嘴唇被方世成的嘴唇包裹著,自己的女乃被方世成握著,而自己竟然一點都不反抗?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樣,但冥冥中又感到好像就應該這樣。文胸阻隔不住方世成繼續探索的步伐,文胸被推到了女乃的上方,董梅感到自己的女乃真正地被方世成那有力的大手緊緊地握住了,有兩個手指甚至已經在輕捻這*。受不了呀,受不了呀,不能這樣下去了,再這樣下去就肯定會出事的。董梅這樣想著,就掙扎著想起身,但真地是沒有力氣了。
方面的手離開了董梅的女乃,但模向了紐扣。在要解開的一瞬間,董梅的手阻止了這「可恨」的手。但「可恨」的手似乎更有力氣,絲毫不被這阻擋所嚇倒,輕松地解開了,一只,兩只,三只。一個轉身,董梅倒在了床的內側,方世成的兩只手開始月兌起她的衣服來。董梅一點力氣都沒有了,甚至于還不自覺地迎合著方世成手的動作,讓他「順利」地去「工作」。外衣月兌去了,文胸摘掉了,裙子月兌掉了,*扯開了。董梅覺得自己最後的意志也沒有了,在衣服完全月兌掉的那一刻,她的心中欣然地產生出幸福的暖流——我終于成為方世成的女人了。
她不再被動,而是緊緊地摟住了方世成結實的後背。采擷我吧,采擷我吧!董梅的心在吶喊,這是一顆孤寂了7年之久的少婦的心,一旦被喚醒,那將迸發出驚人的潛力。肌膚相觸,董梅的小月復自然感覺到了那堅硬的頂撞。她不由自主地幫著方世成褪下*,時隔7年,小手再一次握住了這熟悉而陌生,曾經給自己帶來無限快樂而又給自己帶來無限失落的它。
方世成又一個翻身,董梅被壓在了身下。方世成在半睡半醒之間胡亂地模索前行。董梅太渴望了,她忍不住親自動手引導,進了,進了,終于進了,7年了,終于被自己所暗戀的心愛的男人的它沖了進來,充實的幸福的陶醉的酥麻的有一點電流的舒服的感覺頓時涌遍了全身,在董梅每一個神經細胞里傳遞著快樂與愉悅。董梅在心中大聲地喊︰「讓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