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彤兒心亂如麻,注意力散亂,根本沒有注意到別人異樣的眼光。
她越想越怕,後背發涼,尖叫一聲,「不不不,白家怎麼可能欺負我?我會跟堂叔說清楚的,讓他別錯怪了好人。」
在場的人都不約而同的撇了撇嘴,現在才說白家是好人,是不是有點晚了?
芊芊也不再多說什麼,鄭彤兒一會兒暗示白家錯待了她,一會兒又說待她比親生女兒還要好,又不肯跟鄭家的人離開,她這樣前後矛盾的話語,不知道有多少人相信她的話?
鄭彤兒啊鄭彤兒,你要是安安靜靜的,不出來搗蛋,我也不會為難你。可你偏偏不擇手段,要踩著我的頭往上爬,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我如果想要伸手拉你下馬,這種事還是很在行的。
要怪就怪你先使壞,心眼太多太壞。
其實她不介意別人往上爬,向往榮華富貴,本身也不是一種罪,但想要踩著她的頭平步青雲,那是萬萬不行的。
她的這番話一出,鄭彤兒就心神不寧,坐立不安,也沒心思陷害她了,也沒心思討好帝後了。
在場的人都是人精,哪會不懂這些門道,個個都沒放在臉上,依舊談笑風聲,熱鬧非凡。
只是這視線有意無意的飄到她身上,滿眼的嘲諷和不屑。
唐佑乾深感丟了面子,待在皇後身邊,一聲不吭。
一名公公進來稟道,「陛下,娘娘,各家千金都準備好了,可以獻藝了。」
皇上看了一場好戲,心情極好,大手一揮,「那就擺駕凌雲水閣。」
說完這話,起身拉著芊芊朝外走。
一行人浩浩蕩蕩的跟隨其後,朝凌雲水閣進發。
皇上和皇後登上珠玉寶攆車,兩位皇子也在皇上的肯首下,上了車子。芊芊也在皇上的一再堅持下,上了車。
但鄭彤兒就沒有這種福氣,任由她跟在一群貴婦人身邊,慢慢走著。
心里說不出的痛苦和難堪。
為什麼她永遠落下風?她到底哪點比不上白芊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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