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雲珊嚇白了臉,驚急交加,「住口住口,你別含血噴人,我沒有這麼說,都是你自己說的,你休想賴在我身上。」
芊芊不屑的白了她一眼,「怕什麼?你都被家人賣了,還不敢罵幾聲嗎?真孬種!」
聶雲珊被她說中心中最隱秘的痛,頓時臉色慘白如紙,深受刺激的尖叫道,「胡說,我沒有被家人出賣,我沒有。」
其實心里早就知道她是被家人推出來的,可她不敢承認,一直以自己比姐妹們更出色為借口,安慰自己欺騙自己。
一旦被戳破,委屈和難堪,瞬間涌上心頭。
芊芊心里暗暗嘆了一聲,這人也很可憐。
擺擺手,裝作厭煩,「這樣連規矩體統都不懂的人,帶出去只會給大秦國丟臉,還是帶回去吧。」
如果能就此逃出生天,也是她們的造化。
否則注定是陪葬的命運。
鄭彤兒僵著一張臉,表情不豫,「這可不行,皇後鳳旨既下,斷沒有收回之理。」
她說完這話,指揮起白家的丫環,」將人都帶下去。「
白家的下人沒理會,都看向芊芊。
直到芊芊點了點頭,才行了個禮,將人都帶了下去。
鄭彤兒氣的吐血,這些人都跟白芊芊一樣的討厭。
什麼人養什麼狗,這話一點都沒說錯。
芊芊知道她在惱什麼,心中偷樂。
仗著太子妃的身份,在別人家發號施令,那也要看人家吃不吃這一套。
她還嫌不夠氣人,嘟著嘴抱怨,「整的跟聖旨似的,看來宮中有雙聖呀,或者說是三聖?」
鄭彤兒臉色青白交加,「閉嘴,芊芊,你說話越來越過份,越來越口沒遮攔了,傳出去,我也保不住你。」
芊芊悠哉游哉的喝了口茶,「得了,四下無人,你也不用惺惺作態了,整天虛情假意,不累嗎?」
是到了攤牌的時候,認識十幾年,斗了十幾年,兩人還沒有單獨相處過,沒有說過半句實話。
(君子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