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近小姐就成為了愚不可及的空想。
紫煙委委屈屈的被帶了下去,臨走時還特別哀怨的看了一眼沐非。
沐非並沒有留意到,反而一直盯著芊芊看,冷不防的出聲,「你一直是這樣嗎?」
正在喝茶的芊行放下杯子,一臉的莫名其妙,「什麼?」
沐非這幾個月雖然沒見過她幾次,但一直在暗處觀察她。
他想了想,直言不諱的問道,「直來直往,不怕得罪人,你一直是這個脾氣?沒人管過你嗎?」
芊芊不懂這人怎麼突然有了聊天的興致?
兩人從來都沒有坐下來好好聊過。
這是咋了?
辦完正事,可以走人了。
她挑了挑眉,一臉的無所謂道,「不行嗎?只要我心里痛快就行,別人怎麼想的,我管不著。」
她一直是隨心所欲的活著,痛快的愛,痛快的恨,痛快的活。
沒人能讓她憋屈的活著,與其那樣,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沐非听的眉頭緊皺,不知在想些什麼。
好半天才輕輕勸道,「可你這樣的性子不適合深宮,容易四處豎敵。想活的長,還是慢慢磨去稜角,圓潤點……」
芊芊莫名其妙的看了他好幾眼,听著他一大套規矩,一听就是一個多小時,不由沒了耐性。
忍不住打斷道,「將軍,你的話太多了。我怎麼樣輪不到一個將軍評頭論足。」
什麼人呀,數落了她這麼久,她有這麼差嗎?
她的規矩禮儀都挺好的,沒出什麼錯。
至于讓他皺著眉頭,說三道四嗎?
一大套深宮生存守則,她還不愛听呢。
沐非不高興極了,臉色陰沉,「我是在教你生存之道,怎麼在深宮立足,怎麼討好太子?」
臭丫頭,要是算了個人,他才懶的說這些話。
別的女人也沒資格,讓他費這麼多心思。
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君子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