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那她就成全他們吧。
方若玉神情很冷，看向他的眼神充滿了嫌惡。
像是這世間最低等的動物，不懂得七情六欲不懂得真情的動物。
她一個字一個字緩慢清晰的道，「不可能，我既然嫁了人，生是白家的人，死是白家的鬼，斷沒有另投他家的道理。」
皇上又怎麼樣？居然強搶別人的妻子？
一點道德觀念都沒有！
納蘭啟明側著臉，有一種森寒入骨的冷意。
「我對你如何，你心知肚明。」
「為什麼不肯嫁給我，卻嫁給了別人？」
「難道是人家許了正妻之位給你？」
「難道平常人家的正妻還能強過我皇宮里的妃位？」
他真的不懂眼前這個女人，除了皇後之位他不能給她外，其他的位置任她挑選。
哪怕是要萬人之上，一人之下的貴妃位，他也毫不猶豫的送出。
可她為什麼還這麼的不屑一顧，投入他人的懷抱？
他那麼掏心掏肺的待她，她為什麼不肯接受？
她有沒有良心？
她的心是冰冷的石頭做的嗎？
方若玉盯著他，目光銳利如刀，「在我眼里，就算是皇後之位也及不上白家夫人的位置。」
她要那至尊至貴的位置做什麼？
她要的是一個愛她護她的男人，眼里身邊只有她一個女人，沒有第三者來分享。
而她會用盡全力成為這個男人的賢內助，為他生兒育女，為他照顧好家，讓他無後顧之憂。
她不需要燻天的權勢，與不需要舉世無二的富貴。
她只要一份真情，永遠不變的真情。
而納蘭啟明永遠也不會懂這些的。
她慢慢轉過頭，眼中有一絲纏綿情意，「夫君許了我一夫一妻，他待我情深意重，我自然不會辜負他。」
無論付出多大的代價，她都要守護這份得而不易的感情。
納蘭啟明怔了怔，突然仰天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