芊芊忍不住咬牙切齒的罵道,「老狐狸。」
丹薩面色黯淡無比,長長的一聲嘆息,充滿了無可奈何。
他親手扶起苗瓦里,聲音低沉無比,「過去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
逼著他不得不低頭,他還有什麼可說的?
心好累啊!
苗麗不由的欣喜若狂,雙眼放光。
「丹哥,你真的不怪我了?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我的。」
冬梅迫不及待的開口,「姨父,我們不如開始吧,跳了求偶舞,直接入洞房。」
小九听的一頭黑汗,雙眼盯著她看,看她是不是長出三頭六臂似的,拼命研究。
沒見過這樣急不可耐的女人啊,倒貼已經不能形容她的行為了。
他絞盡腦汁半天,都無法搜羅出一個適當的詞形容這個女人,只能在心里說一句,大開眼界,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苗麗似乎有了底氣,胸膛一挺,一臉鄙視的瞪著她,「住口,誰答應你了?丹哥,別理會她這個瘋子。」
冬梅委屈的紅了眼眶,「表姐這話差矣,我們共侍一夫,以後還是好姐妹,要相互照顧,相互關心……」
白朗日再也听不下去,默默的轉身離開。
這一場戲演的人不累,看的人都累了。
苗麗還在跟冬梅斗個不休,「夠了,丹哥,你不要答應她。」
一轉頭才發現男人已經不在身邊,急急的四下找尋,才看到那人挺拔的後背,「丹哥,你去哪里?」
白朗日腳步不停,淡淡的回了一句,「我累了,想休息,你們玩吧。」
江皓拉著芊芊跟了上去,听到這個玩字,不由挑了挑眉。
苗麗著急的跳腳,「我們屋子在東邊,你的方向不對。」
是不是這里太亂了,讓他連東西南北都分不清了?
他這是怎麼了?聲音如此冷漠,比陌生人還不如。
冬梅急急的追了上去,尖叫道,「表姐夫別走,你是不滿意我這個人,還是不滿意我的嫁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