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全都通通滾出苗家寨,丹哥留下擔任寨主,你們發誓,永世都不準回來。」
她怕的就是這些人搶走丹薩,只要他們走的遠遠的,她也就放心了。
她不信時間久了,還不能換回丹薩的回心轉意嗎?
如果真不行,再下一次同心蠱?
芊芊早知她會這麼說,心里一陣陣的發涼。
她該怎麼選擇?
兩者選其一,她真的很掙扎。
白朗日皺著眉頭,心中已經有了決定。
「這樣你就會給江皓解蠱?」
如果是這樣,那他就留下。
只要女兒好好的,一輩子幸福快樂,見與不見並不重要。
但夫妻情份已經斷了,就算強留下他,也改變不了對這個女人的憎恨。
苗麗避開他的視線,聲色俱厲。
「為什麼要解呢?萬一他們違背誓言呢?我手里總得要有些保障。」
她都算計好了,這些人太難控制了,也無法讓她相信。
她只相信自己的手段和藥物。
但她怕極了白朗日那冷情失望的眼神。
好像在責備她似的,讓她心里很難受。
她像是解釋,又像是為自己辯解的補了一句。
「不過我會每年給解藥的,到時會讓人送出去。」
白朗日神情像結了冰,凍住般難看。
既想大聲怒斥一頓,又覺得跟這種女人沒什麼好說的,浪費口水而已。
在她眼里,只有自己的利益,其他人的生死,她都不放在心上。
芊芊雙手緊握,極力的忍耐。
這樣一來,就等于永遠受制這個女人,永無解月兌之日。
不管她如何選擇,這個女人都不會放過江皓的。
她手里捏著這個軟肋,隨時都會支使他們為她做事,任其驅使。
怎麼辦?怎樣才能擺月兌困境?
江皓冷冷一笑,眼中殺機浮現。
「不必,我江皓從來不願受人威脅。」
芊芊連忙沖他使眼色,「皓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