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你管,快走開,這里的事情由丹哥一並處理。」
冬梅對她的話置之不理,關懷備至,殷勤百倍。
「表姐夫,你的臉色好難看,怎麼了?是不是受傷了?」
苗麗氣結,臉色漲的通紅,「我跟你說話,你耳朵聾了?讓你帶著你的人統統滾出去,別來煩我們。」
這死丫頭湊什麼熱鬧?殷勤成這樣,當她是死人嗎?
冬梅訝然無比,「表姐,你這說的什麼話?我們親戚一場,我關心你們還有錯嗎?姨父呢?怎麼不見他?」
苗麗臉色一變,像被扎了氣的皮球,頓時焉了。
冬梅神情顯得憂心忡忡,「是不是姨父出事了?哎,怎麼會這樣?好端端的怎麼會起火?」
這兩個嬌柔造作的女人,江皓看的惡心透了。
「伯父,我們走,不要理這些無情無義的畜生。」
多看一眼,都怕污了眼楮。
白朗日眼中全是歉意,「江皓,你……」
若不是為了他,何至于落到這樣的境地?
全是他的錯啊!
江皓渾然不在意,「死不了人的,芊芊會解蠱,不用擔心。」
這丫頭看了那麼多這方面的書,想來不會太難。
他倒是對芊芊充滿信心,可芊芊卻苦著一張臉,沒有多少把握。
越在意的人,越不敢輕易去試。
就像外科醫生,一般情況下都不會給自己家人做手術。
關心則亂啊!
苗麗哈哈一笑,說不盡的猙獰,「這蠱除了我之外,沒人會解,因為我還在里面動了些手腳,加入我專門研究出來的藥,任憑這丫頭再有能耐,也解不了。」
居然還想帶走丹哥,不可原諒,一定要給他一點顏色瞧瞧。
要不催動一次蠱,讓他知道點厲害?
他武功再高又如何?還不照樣要來求她,哼!
白朗日苦苦一笑,無奈極了。
「阿麗,我答應你,這輩子都留在這里,你給江皓解了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