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及細想,彎體拼命作嘔,想把藥丸吐出來,可惜怎麼也吐不出來。
藥丸早就在肚子里化開,胃液翻滾。
她挫敗的坐在地上,雙手扼著喉嚨,欲哭無淚,目眥欲裂,「你們太狠毒了,我要讓皇上認清你們的真面目。」
她有幾分自知自明,不願自取其辱,求解藥的話一句都沒說。
芊芊抿嘴一笑,只是顆普通拉肚子的藥,哪里真是毒藥?不過拿來嚇嚇她而已。
唐佑乾嘴角噙著淡淡的笑容,雲淡風輕。
薄唇一抿,給了她一個致命的打擊,「你連冷宮的門都走不出去,怎麼去告狀?何況父皇已經傳下旨意,這樁陳年舊事如何處置,一切隨江皓的心意。」
心里暗嘆,父皇對江皓真是沒說的,如此縱容,頗讓人眼紅。
在沒見到人之前,還一天三問他們的行蹤,到哪里了,怎麼還不來?
關心的神情在他這個兒子記憶里,鮮少有這樣的時候。
哎,幸好江皓的身世是在這時候揭穿的,要是早上幾年,情勢混亂之時。
恐怕一切都難說了,以父皇對他的關愛,皇位也有可能易主。
不過如今他並不太擔心,父皇病重不能理事,大權都落在他手里,朝臣皆听命于他。
從某種程度上,皇上不過是個擺設,被他架空了。
不過他不想落下篡位的惡名,想順理成章的接下皇位,想在史上留下一世清名,如今待父皇一如既往的恭謹。
淑妃震驚的瞠目結舌,連連搖頭,「唐佑乾你敢下偽詔?皇上知道實情後不會放過你的。」
她絕不相信皇上不念幾十年的夫妻之情,將她交到仇人手里,任由他們折磨。
芊芊忍不住輕嘆了一口氣,「你真可憐,抱著不切實際的夢想活著,卻永遠也得不到想要的。」
江皓只想知道一件事,冷冷的質問道,「為什麼要那樣對她?她凡事都听你的,你為什麼不敢放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