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氣怒攻心,口不擇言,「你還幫著她說話?」
「你知不知道她一手遮天,我們終有一天會被她逼死的,這只是第一步,後面還有無數陷井等著我們。」
她拼命的挑撥離間,就算無風也要撥起半邊江水,掀起風浪來。
一定要將這個男人拉過來,讓他這輩子對自己死心塌地,對她惟命是從,不敢有二話。
對于這樣無端的指控,小九不能接受,臉色也不怎麼好看。
「不可能,你別胡亂猜疑,小姐不是那樣的人。」
要是換了別人說這樣的話,他早就一巴掌招呼上去了。
依他對小姐的了解,她頂多放任不管,懶的理會。
至于在暗處下手設置障礙,絕對不可能,她沒有那麼無聊,也不會有那份閑心。
有些人天生就如同站在雲端般的高高在上,有著屬于自己的原則和底線。
木婉柔氣的想沖過去掐他,這人真迂腐。
「你怎麼知道她不是?你根本沒看清她的真面目。」
她忽然想起了什麼,斷然回首,指著掌櫃的鼻子,「你把話說給大家听听,是不是白家暗地出招,讓你這麼對待我們?」
掌櫃臉上浮起一絲怒色,後退幾步,「白家的人怎麼看得上我這樣的小店?我們這些人在人家眼里,不過是小,白家不屑于出手。」
哼,什麼玩意,這女人從來沒把他當成人看待,動不動就指著他的鼻子怒罵。
都把自己當成了她的奴才,真是太囂張了。
他一時怒火沖天,頭腦發熱,顧不得後果罵開了,「是我看不上你們倆喪德敗壞的行徑,我家里還有沒出閣的閨女,可不想讓她見樣學樣,成了蕩婦……」
他看在銀子的份上,忍了好久,今天早晨妻子收拾行李帶著一雙兒女回娘家,只冷令的丟給他一句話,要錢還是要妻兒?
他忽然之間恍然大悟,後悔不已,不該為了幾兩銀子,就喪失了做人的底線。
到了妻離子散的那天,他就算賺了一屋子的銀子,又有什麼意思呢?
木婉柔震驚的眼楮睜的極圓極大,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嘴唇直哆嗦,顫顫悠悠的叫道,「你說什麼?再說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