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絕對不能讓這樣的事情發生。
木堡主心煩意亂,大聲斥道,「不會出大事的,不過是皮外之傷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
煩死了,沒見他不樂意談此事嗎?不懂事的小子,難道不想娶他女兒了?
再羅嗦,他可要發火了。
小九听出他話里的不耐煩,但還是據理力爭,直接了當的直言不諱,「伯父,正是你的這種態度,才讓事情越來越不受控制。」
他雖然在木家只待了短短幾日,但早就看出木家如今大為不妙。
看似繁華似錦,但隨時有垮下來的可能性。
要是沒處理好,百年基業就此灰飛煙滅。
他想起小姐說過的一句話,此時拿來用正合適,「修身治家平天下,治家是重中之重,家不寧,何以做大事?」
這話算是說到木堡主心里去了,他愣了半響,神情沮喪不已,苦澀難言。
他輕輕嘆了一聲,「年輕人有沖勁有理想是好事,不過這事已經積怨許久,沒辦法了。」
他雖然沒有直接點出幕後主使之人,但這話里的意思早就說明他心知肚明,只是不肯管,或者不能管。
小九不喜歡他這樣的說詞,眼楮睜的很大,銳意如剛出鞘的劍,光芒萬丈,「不去做,怎麼知道不行?」
木婉清一直在旁邊痴痴的看著他,眼神閃爍不定。
「你……」木堡主被他逼的頭疼,沒好氣的反問,「好,那你說,怎麼處理?」
說的輕松,做出來比登天還難。年輕人真是不懂世間的難處,太過理想化了。
小九想了想,有條有理的說道,「首先查出真凶,狠狠嚴懲,這樣一來,殺雞敬猴,相信有了這樣一次鄭重警告後,沒人敢再犯。」
這是最起碼的,保證柔兒的安全,還能有效的控制麻煩,還一個風平浪靜的木家。
木堡主沒有听進去他的建議,冷哼一聲,「你想的太天真了,怎麼查?有證據嗎?就算查出來了,怎麼嚴懲法?」
小九心有成竹,不慌不忙的道,「雁過留聲,人過留痕,再周密的計劃,都有破綻可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