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下頭清咳一聲,這才笑道,「父親,弟弟妹妹是來送行的嗎?」
木堡主的眉頭始終深鎖,好像有數不清的麻煩讓他心煩意亂。
他沒有留意到女兒的表情,四處掃視,微微一搖頭,「不是,一起去參加塞外聯盟。」
木婉柔淡定不了,震驚的追問,「什麼?明明說好……」
說好只帶她一個人去的,而且是以繼承人的身份去。
可這又算什麼意思?
對面的幾人對著她露出挑釁的神情,好像有嘲諷她。
而木子山狠狠的瞪著小九,好像在說,你看,沒有你的幫忙,我也能順利成行,你算什麼東西,還敢給我臉色看?
小九淡淡的掃了他一眼,絲毫沒將他看在眼里,當他是個幼稚的孩子。
氣的木子山舉起右手,在空中揮舞了幾下,無聲的威脅。
小九只是回了個雲淡風輕的微笑。
木堡主的視線落在女兒臉上,好像有一絲抱歉,「計劃有變,帶他們出去見識一下也好。」
木婉柔心里如同掀起濤天巨浪,難以平靜,「可是……」
什麼叫計劃有變?到底出了什麼她不清楚的事情?
她不過是養了幾天的傷,就風雲忽變了?
木堡主張了張嘴,話到嘴邊還是咽了下去,無奈的交待一聲,「你是長姐,多擔待一點。」
話都說到這種地步,她還能怎麼樣,只好委屈的應了下來,「是,父親。」
心里盤算開了,一定要查探出發生了什麼事情,居然讓父親改變了主意。
還要她該用怎麼辦法,才能扭轉局面,讓自己立于不敗之地,這些都是最棘手,但必須要解決的難題。
一路上就在眾人各懷鬼胎中度過,個個試探著對方,也努力的討好著父親。
誰都想爭取最大的利益,想在這場爭斗中勝出。
小九看在眼里,頗為無奈。
這樣的人家,要是沒有處理好這場繼承人之爭,很有可能壞了根本。
不過鑒于他的身份,不算是外人,但也絕對不算是自己人,很難說話。
偶爾勸了幾句,落的里外不是人,干脆閉上嘴懶的再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