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轉頭,就見兩個木頭樁子,眼神一變,有點猜疑,「咦,怎麼這麼多人?」
難道不是單請自己?還有其他參與?還是從中擇一?
哎呀,不管哪種,他都不會放棄這樣的好機會。
莫憂好像什麼都沒查覺出來,笑的雲淡風輕。
「他們是過來玩的,馬上就走,兩位請吧。」
他笑的跟沒事人般,仿佛什麼都沒發生。
木婉柔的臉色不怎麼好看,眼珠亂轉,「不行,我還有事情未談完,沙幫主,還煩請你以後再來。」
她才不會傻到將送上門的機會,拱手讓人,說什麼都不行,明明是要跟他們木家合作的,別人休想分一杯羹。
沙幫主才不鳥她,神情陰晴不定,最後只是丟下一句,「我只听莫憂公子的,他說什麼就什麼。他既然讓我來,我當然不會走。」
什麼玩意,敢跟他耍心眼,哼,他吃過的鹽比她吃過的飯還要多。
她還是多吃幾年飯,再來跟他爭吧。
白家的這樁生意,他是要定了,別人想來搶食,他可不干。
木婉柔又氣又急,「你……」
小九的臉色黑沉的可怕,無法用言語形容,他咬咬牙,最後看了木婉柔一眼,眼神說不出的復雜,似是懇求,又似求情,又似斥責,又似惱怒。
木婉柔不敢跟他對視,不由自主的避開他的視線。
小九心口的疼痛已經麻木了,什麼都感覺不出來,他不再說話,扭頭就走。
木婉柔看著他的背影,陰晴不定,想了想還是沒追出去。
莫憂視線低垂,掩去了那份釋然。
那笨蛋再不走,他就要親自動手,將人扔出去了。
看著小九執迷不悟,他恨的牙癢癢,在心里痛罵了無數遍。
怒其不爭氣,又心疼他所受的痛苦。
哪怕這痛苦是他間接造成的,但他不後悔。
不經歷這一場惟心刺骨的絕望疼痛,怎麼能破繭而出,月兌胎換骨呢?
他轉過頭,笑的溫煦如春,揮手叫道,「來來來,我們坐下來慢慢商量,看有沒有合作的條件和機會。我家少爺可是有合作的意向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