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府的事情輪不到她們管,她們可不想自找滅亡。
鄭彤兒從幻像中清醒過來,一把拽住她們的胳膊,「別走,你們是不是去見太子?給我捎句話,說我錯了,讓他看在夫妻多年的情份上,放我出去,我不會再犯錯了。」
她的手勁出奇的大,讓兩個身負武功的女子一時之間也奈她不得,掙月兌不開。
李芬芸急的額頭冒汗,後悔不該一時好奇,進了這個破院子,遇上這個瘋女人。
腦子轉的飛快,「有話好好說,不要拉著我們。」
鄭彤兒並不傻,一旦放開,一定會逃之夭夭。
力道越發的大,神情有點兒狂亂,「不行,除非你們答應我,就捎一句話的事情,並不難的。」
李芬芸無奈之下,只好先穩住她,「好好,我答應你了,你快放開我,手好疼啊。」
鄭彤兒欣喜若狂,眼神一直亮的像電燈泡,亮的滲人,手還緊抓著不放。
「太好,你要記得還要加上一句話,就說我以後再也不跟白芊芊爭了,她愛咋樣都行。」
當然,這只是一句謊話,只要能離開這個破地方,她什麼都肯做。
只有擺月兌了如今的困局,才能做其他事情。
而她生平最大的勁敵,白芊芊,就等著她慢慢收拾。
來日方長,風水輪流轉,她會慢慢等候最好的機會,給予最後一擊。
李芬芸一直不斷掙扎的身體,頓時停了下來,「白芊芊?你認識她?」
這個名字已經成為扎在她心口的那根刺,她想拔出來,卻無能為力,不拔又隱隱生疼。
像個魔咒,一直在她心頭纏繞。
那兩個人提起她,都一臉的甜蜜和痛楚,痛並快樂著。
這讓她嫉妒的發狂,很想跟那個女子一較高下。
鄭彤兒臉色暗了下來,陰沉的可怕,眼中全是惡毒的恨意,冷哼一聲,「豈止是認識,要不是她,我也不會落到如今這種下場。」
白芊芊,死丫頭,她做了個布女圭女圭,天天用針扎,每時每刻都在咒她。
不知道有沒有效果,更不知道現在她怎麼樣了?
真希望她已經被人亂刀分尸,砍成千百塊。
李芬芸眼中閃過一道光,頓時來了精神,「怎麼回事?說給我們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