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是未來的帝王,所有人都必須听他的,否則就去死呢。
李芬芸能查覺到那份怒意,心里七上八下,不斷打鼓,但想到一生的幸福,機會或許只有這一次,怎麼著也不肯放棄。
她咬著下唇,眨巴著眼楮,柔弱不勝衣,如楊柳嬌花,美不勝收,她低聲下氣的求道,「如今皇上病重,如今主持政務的是您,只要您發一句話,沒人敢說個不字。」
她狂拍馬屁,只為了哄的他立馬下旨定下這樁婚事。
唐佑乾黑沉的雙眸忽明忽暗,神情很是復雜。
「本太子自有打算,不需要一個女子在孤面前指手劃腳。」
這個女子雖然聰明,但聰明反被聰明誤,太自以為是了。
不知進退的人,很容易引人心厭。
他的語氣不怎麼好,夾雜著不怒而威的氣勢襲卷而來。
李芬芸身體一抖,雙腿直打戰,「我絕不敢的,只是有點心急……」
慘了,她是不是說的太過了,反而惹惱了太子?
哎,怪不得世人說,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可她也沒辦法啊,要是她不搶先一步,拔得頭籌,後面哪有她的什麼事。
她可比不上那些家大業大,出身名門的女孩子。
唐佑乾心里不悅,懶的再听,甩袖而去。
李芬芸僵在當地,不敢喚他,更不敢大聲喧嘩,可憐巴巴的看著他越行越遠。
怎麼辦?太子好像生氣了,她該怎麼做才能挽回這一切?
唐佑乾走出一段路,突然出聲,「這個女子如何?」
剛才還一臉猥瑣的小太監,好像變了個人,神情淡然,眉宇間一絲精明,聲音清朗,「有點城府,可惜手段女敕的點,又自視過高。」
他從小陪著太子長大,兩人感情極深,情若手足。
他是唐佑乾最為信任的人,也是唯一能說句心里話的人。
所以說話很是干脆簡單,沒有什麼顧忌。
唐佑乾的嘴角一揚,對他的話很是滿意。
兩人的看法很一致,果然是看人的眼光都一樣。
那女子雖然聰明,但輸在沒有見識過最黑暗的東西,對人心了解的不夠透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