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喝醉酒的人,手腳不知輕重,粗魯的要命,被灌了一杯下去,他欲哭無淚,挫敗到了極點。
好慘啊,折騰了那麼久,怎麼反而將自己套了進去?
既然這樣了,他更不甘心失敗,頻頻勸道,「于兄,我喝了,都喝了,你也要喝。」
于澄明爽快的很,仰起脖子將自己那杯酒喝了下去,沒多久就面色潮紅,渾身發熱。
他嘴里不斷喊道,「好熱好熱,怎麼這麼熱?」
李賢其實也熱的直冒汗,難受的要命。
但心里大為高興,這家伙再怎麼精明,還是中了他設下的圈套。
等事成後,他想不娶都不行了。
他強忍著不適,故作無心的道,「熱的話,就月兌一件衣服,我們都是大男人,沒關系的。」
「好,我月兌。」于澄明腦袋一片漿糊,眼晴都直了,只有听話的本能了,笨手笨腳的月兌下外衣。
還不小心,將外衣撕掉一個大口子。
見他如此听話,李賢嘴角揚起一得意的笑容。
「于兄,要不休息吧,我扶你床上去。」
哈,過了今晚,李于兩家注定要聯姻了。
他想不負責任,門都沒有。
心里快意的很,他扶著于澄明走了幾步,忽然眼前一黑,一股熱流涌上來,某個部位開始熱血沸騰。
他心里一慌,顧不得其他,扔下對方急忙往外走,得去消消火。
哎,他容易嗎?算計別人,將自己都賠上了。
于澄明一把拽住他的衣袖,怎麼也不肯放手,迷糊的叫道,「還沒喝醉呢,怎麼能走?我們繼續喝,喝到趴下為止。」
他面色越來越紅,紅的極為怪異,意識恍惚不清醒。
李賢急著月兌身,但又掙不月兌,渾身又開始發熱,意識越來越模糊,心里一個激戰,暗暗捏了把大腿,痛意讓他片刻的清醒,他的腦袋搖的快掉了。
「不喝了,我醉了,喝不下了,我認輸,我甘拜下風。」
心里著急不已,他得半點月兌身,去青樓找個女人做解藥,否則後果難料。
到時做出不可挽回的事情,就後悔一輩子吧。
于澄明嘴里噴著酒氣,味道燻人,他傻乎乎的哈哈大笑,好像很開心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