芊芊趴在他寬闊的懷里,小手把玩著長發,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話,「美人師傅來過了,他說改了方子,會更苦哦。」
「他還說搜齊所需的藥材,就要給我做藥浴,不知道辛不辛苦?」
……
江皓耐著性子等啊等一直沒等到,忍不住主動發問,「芊芊,你不問嗎?」
芊芊漫不經心的舉起發絲吹了吹,「有什麼好問的,你想說的話自然會說,不想說的話,我就算問了也不會說。」
就算不問,她也能猜到秋姨娘說了什麼,不外乎送人之類的,反正江皓不會接受,她有什麼好緊張的。
秋姨娘被人一挑唆就忘了自己的身份,插手起他們夫妻的私事,真是讓她很無語。
她不但是江皓的姑姑,也是父親的妾室,從本質上來說,是白家的人,她以為能擺月兌白家的制約嗎?父親一天不休她,她就生是白家的人,死是白家的鬼。
她腦袋里全是稻草嗎?前一次的打擊還不能讓她看清現狀?真是健忘啊。
也許不是,她被人挑起恐慌感,陷入迷霧里,任由別人擺布了。
唉,也不知是誰這麼無聊,挑一個後院女人下手。
江皓不由失笑,「你呀,就像我肚子里的蛔蟲,什麼都瞞不了你。」
芊芊是什麼人啊,冰雪聰明的讓敵人感到可怕,這些小事根本不在話下。
她不問是體貼他,也是相信他。
芊芊調皮的拿發絲刮他下巴,笑眯眯的嗔道,「什麼蛔蟲,真難听,我有那麼丑嗎?」
又癢又麻的感覺讓他發笑,一把拉下她調皮的小手,冰冷的觸感讓他心里一驚,連忙拉進被窩里緊緊捂著,低首在她額頭親了親,「說錯了,是我的心肝。」
芊芊笑眯了眼楮,「真肉麻,啊……」
一聲驚叫讓江皓頓時色變,「又發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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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就到這里,要出去一趟。
不要罵我虐芊芊,這是沒辦法的事情,總要過一關滴,先苦後甜嘛,過程是曲折的,結果是相當喜人的,咳咳,你們希望肚子里的小包子是男的還是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