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少爺……可是,可是夫人……不,那位小姐……」
溫子域這才將那牌子拿了出來,金光閃閃的牌子上,只有兩個字「御賜。」
「昭月……原來你叫昭月……可笑我……呵呵……。」溫子域心中滿是苦澀,他們是兩個世界的人,從此以後,便再無糾葛了吧。
只是,心為何這樣的痛?
……
溫子域坐在主位上,漠然的望著下面幾乎每天都會上演的戲碼,臉上沒有絲毫的表情,性子溫和的他,都已經麻木了,就算想勉強自己開口應付他們都難。
「表哥,我可以將我的小兒子過繼給你,如此一來你也不用擔心以後無人奉養,你說是嗎?」坐在溫子域左下方的黃覺一臉恭敬的看著溫子域,只是眼中的貪婪之色並未完全隱藏住。
「哼……黃覺,沒想到你竟然如此無恥,竟然想謀奪我溫家的財產,溫家傳承至今上千年,溫家歷代的當家人,哪個不是姓溫,你姓黃德簡直是在做夢。」坐在溫子域右下方的溫子賢厲聲喝道。
「溫子賢,你簡直是放屁,我看你是自己想要溫家吧。」黃覺氣的滿臉通紅。
「是有如何!」溫子賢瞪了他一樣,隨即看向上面的溫子域,笑道︰「堂哥,溫家的規矩堂哥比我清楚,堂哥你無後,當然是要過繼我的兒子了,不知道您滿意瑯天還是瑯風。」溫子賢覺得自己兩個兒子都不錯。
「溫子賢,你真不要臉,你大兒子溫瑯天是個傻子,白痴,二兒子溫瑯風體弱多病,還不到能活多久呢?」黃覺笑了起來。
「哼!黃覺,你兒子才十三歲,小小年紀酒色財氣就全學齊了,就是你這個敗類教出來的,你們父子倆敗光你黃家還不夠,還想來打我溫家的主意,做夢,即使堂哥願意,家族的長輩們也不會願意的!」溫子賢喝道。
「你少胡說八道,誰不知道你溫子賢是花樓的常客,你……」
「黃覺,你欠了賭坊十萬兩白銀,等著被追殺吧……」
兩人不甘示弱的互揭瘡疤,全都沒注意到主角從頭到尾都沒有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