翩翩抽泣著說︰「皇上,賊人在暗,民女若說出來,擔心會對洛家不利,所以遲遲不敢吐露。如今,翩翩回到家中,卻驚悉,死去的是十七個人,有人用別的孩子代替了民女,民女曾經以為是賊人為財,如今看來,這是一個早有預謀的陰謀。不為親人報仇,不將仇人繩之以法,民女死都不甘心啊民女等了十一年,不能再等了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不管那賊人隱藏在何方,民女相信皇上一定能將他查出來,所以民女願意听從皇上的一切安排,只求皇上能為民女報仇雪恨!」
翩翩說著,又要跪下去,天元帝連忙示意宇墨將她攔住。
「洛翩翩,你說你見過那把劍?」天元帝思量了片刻問道。
翩翩點點頭,從袖中掏出準備好的紙。
天元帝接過來仔細看了看,說︰「單憑一把劍,不容易查啊。朕即刻命人到各地去查探,至于結果朕不能許諾你什麼。」
翩翩忙說︰「民女明白,謝皇上」
天元帝將那張紙遞給宇墨,囑咐道︰「此事就由你去安排吧,只能暗訪不能明察,以免打草驚蛇,你明白嗎?」
宇墨心照不宣的點點頭︰「兒臣明白,兒臣一定竭盡所能!」
天元帝再次將主動權交到了宇墨手中,翩翩又是個極為聰慧的女子,豈能不明白皇上的意思?
可是,有什麼辦法?既然他想要自己,既然她可以去換更多的人回到原來的生活,就給他又何妨?不過是一具軀殼而已,沒有了心,要身體又有什麼用?
既然你要,好,再附加一個條件又怎樣?我沒有能力報仇,你可以,就讓我在離開他的時候,多一個可以安慰自己的理由吧!
宇墨將翩翩送回漪瀾軒,欲言又止的看著她,翩翩扭過臉去,再次沉默了。
宇墨嘆口氣,再次吩咐人好好給她沐浴一番,才心事重重的離去了。
翩翩就像個沒有心的人一樣,任憑宮女們給她寬衣、沐浴、換衣,扶上床休息。
直到所有人都離去了,她才緊緊閉上眼楮,淒楚的淚水從眼角滾落下來,打濕了枕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