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于溪欺身過來,半坐在床邊,嘴上的壞笑變得更深,「怎麼?想到用美人計,卻不知道美人計要怎麼用麼?來!本王教你!」
曦兒只能把自己更深地埋進床角邊上,她知道,如果厄運一定要降臨,她是退無可退了。
淳于溪一把握住了她的蓮足,把她腳上的湖水綠繡花鞋一手扔了出去。她白皙的雙腳更深地激起了他的獸欲。他伸手握住她的腳踝,把她從床角出拉了出來。
「啊!不要!」曦兒不能遏制地叫了著,張牙舞爪著對面前的人又錘又打。
淳于溪沒有理會她的反抗,只把她摁倒在床上,一手捉住她的兩個手腕,舉過她的頭頂壓在床頭,另一只手則探向她的衣襟,想要去扒她的衣服。
曦兒一雙手被固定住了,只能用雙腳繼續她的反抗,殊不知,她越是反抗,越是挑起對方的征服欲。
只听見「嘶」的一聲,她胸前的衣襟被猛力撕開了,露出她緋色的褻衣來。當淳于溪的魔爪再一次伸向她胸前的柔軟時,她的眼神開始絕望,雙瞳變得空洞。
像兩面明鏡,映照著兩個禽獸一般的淳于溪。
深知今夜要逃不過這一劫了,她的雙腿開始變得安靜,人也不再大吵大鬧。
想起前一世也是這樣被人粗魯地扒去了衣服,全身赤果曝光在閃光燈下,她才無端端來到這里。心里委屈得像堵了一塊巨石,眼淚像山洪堵不住一般傾瀉而下。
閉起雙眼,她多麼想,如果同樣的厄運要降臨,她是否可以透過這一次的凌辱再次回到現代,逃離這個鬼地方?
如果她喜歡的人並不喜歡她,那麼她留在這里有什麼意思呢?
「你哭了?」
淳于溪突然有些不能適應如此安靜的她,看見兩行清淚從她眼角滑下時,他的瘋狂便開始冷卻。
不知為何,看著這樣無助的她,他有些進行不下去。
是因為心疼?
他哂笑一聲,明知道她是棋子,卻仍然控制不住地要心疼她。這似乎不是他淳于溪的作風。
可是他那樣做了。
松開鉗制她的雙手,他緩緩從她身上撤離,一手撐著自己的臉,雙眼緊緊地鎖住她。
這時,曦兒才緩緩睜開眼楮,看著淳于溪困惑的臉,感受著他的大掌輕輕拂過她的臉頰。
此時的淳于溪與剛才那個*大發的的時候竟判若兩人。
曦兒倔強地偏過頭去,想躲開他略顯心痛而又深情的雙眸,她不知道他是出于什麼而突然停下暴的動作,她也不想去細想。被松開的雙手撫上自己的胸口,那里早已春光乍泄,她只能靠著兩個手掌微微遮住自己半果的酥胸。
「既然如此不願意,為何還要做?」淳于溪的語氣軟了下來。
他不得不承認,剛才看見她的眼淚,自己心里的柔軟被狠狠地蟄了一下,很痛。
眼前的女子實在讓他有太多的意外,或者說,有太多的驚艷。
第一眼見她時,她一頭黑發像瀑布似的垂下來,在奔走的同時輕輕被風帶起,掠過他的臉頰,傳來淡淡的,清幽的香氣。
那時候他就有些心神蕩漾了。
女人,他見得不少,卻沒有一個像眼前這位一樣,總是不期然地讓他想張開雙臂保護她。
他府上有一妻三妾,侍床無數,可是那些女人都脂粉味太重,嘗個鮮還可以,日子長了,只會覺得很無味。他期盼的那種心動的感覺,只有在這一刻才深深體會到。
見曦兒半天不說話,他想把她抱起來,擁在懷里,可是手還沒有踫到她身上,她便厲聲喊道︰「不要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