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早已急不可待,目光中燃燒著如火的。
「心舫,要你……」他的呼吸漸趨粗重,將近半個月的壓抑終于到了爆發的一刻。而我,此時眼中的他已不再是曾經給予我痛楚、屈辱的王,他只是我深愛著的男人,而我——是被他愛著的女人!
我的雙頰在他的撩撥下滾燙,那一抹醺紅,映在他那深藍色的眸子中,如晨曦時盛開的龍香花,妖嬈嬌艷……直到他把我壓倒在窗邊白色繡金的絨毯上,把他男性火熱的陽剛和我溫潤的柔軟結合在一起,在那激烈的身體律動中,我和他彼此的靈魂仿佛亦糾纏融合在一起,直到相伴著沖入雲端、沖入星際……——
隨著夜色的漸濃,窗外空中升騰而起的光點更加燦爛奪目,時而是一只眼楮——那是夜邪王室的標志,時而是粉色的菱雨花,時而是……這是什麼?我看到白光組成的一只瘦骨嶙峋的獸類,有點像地球上荒漠中的餓狼,毛發剛硬地豎起、帶著猙獰的凶猛,似閃電般掠過天際——這難道也是一個家族的紋章嗎?
說不清為什麼,心竟然隱隱地感到有些不安。
「心舫,在看什麼?」伏在我身上的安闐,手指輕輕地在我的唇上滑動,涔涔的汗水從額頭滴落在我胸口那一片晶瑩的雪白肌膚上。
他的目光掃過夜空,正見紅色光點組成的龍香花漸漸隱去,他不由得笑了起來,說︰
「我知道我進來時你在繡什麼了。」
「你這時才知?」我嬌嗔地說。「我繡得真的……很糟糕嗎?」
「只要你繡了是送給我的,無論繡得怎樣,我都喜歡。」
「我才不要給你,別人會笑話的。」我側轉臉去,毯上細柔的白色絨毛輕拂過我的臉頰。
「是嗎?」他的眼中帶笑,手掌滑到我身體的隱秘之處,*般地著。
仿佛如電流激過,雙頰發燙,剛復平息的在我體內又開始沖撞。天哪,這個男人真是可惡,他明明就要離開,難道在之前想把我撩撥地*難忍嗎?把手撫在他汗濕的頸際,喘息著叫道︰
「啊……別……我給你還不成嗎?」
他的手回到我的頭部,含笑在我唇上吸了一口。我注視他帶著點點銀色的雙唇、臉頰,笑著抬起手,輕輕地擦拭著,說︰
「看,我額頭的‘神眼’肯定被你吃了,哎,我的好運……」
「等我從神址回來,再給你描一個。」
他抱著我走到床邊,輕放在柔滑的毯子上。
「你……要走了嗎?」我勾著他的脖子,把臉貼在他火熱的胸前不肯放開。
「嗯……心舫,我會盡早趕回來,記得別睡著!」
他的手指插入我的長發,把我的頭扳向他的。
「愛你……」
垂下頭,我的唇被他蓋住,舌尖探入我的口中,深深地、輾轉地吻著,許久不忍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