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唇從我的耳垂下滑到我的頸部,細細地吮吻著,偶爾用舌尖舌忝觸過耳後的那一片柔軟。我的身子僵直,曾經經受過的那種痛楚在心底如波濤般泛過。當手指卷起我垂在頰邊的一綹長發,他在我耳邊低低地說︰
「今晚,夏伊會引你來我的寢房,我希望你不會拒絕我對你的任何要求……」
「不……」
「我不想听到你說‘不’字,」他把我轉向他,托起我的下巴,凝視著我驚恐的雙眼。「在我身邊的女人首先應該懂得的是‘服從’這兩個字……」
他握住我的手,把我拖到窗邊。厚重的簾子拉開後,我發現書房的窗口正對著塔樓,仔細看去,可以清楚地看到塔樓最上層吊著一個*的女人,深藍色的長發垂在胸前,雪白的*上觸目驚心地布滿了血色的鞭痕。
「這個尼庫族女人沒有在我規定的時間內走進寢房,這就是她為此付出的代價。」他那惡魔般的聲音在我身後響起。「如果你願意忍受這樣的屈辱和痛苦……」
「我……寧願……」我咬了咬唇。
「別說得這麼早,在得到懲罰之前,那些我要求你做的我還是會強制你做到!」
他的手指滑過我的臉頰,粗重的呼吸在我的耳邊漾起一股野獸般的氣息。隨後,他轉過身,快步走出書房。
趴在窗邊,我渾身顫栗,許久才有力氣站起來。慢慢地拖著腳鐐走回我的房間,一路上有侍妾打量著我脖子上的項鏈,竊竊私語著。而此時的我,已完全無心听她們在說些什麼,只是機械地推開透明的房門。
在當作臥榻的毛皮邊放著一只托盤,上面擺著一些用作晚餐的食物、水果,還有一杯盛在水晶杯中的琥珀色液體。
我食欲皆無,只是靠著灰藍色的牆坐下。
安……你在哪里?你可曾知道我即將面臨的凌辱和痛楚?費茹侯爵夫人為什麼會有那條金盞花項鏈?是你給她的嗎?她……有力量給予我幫助嗎?
我抱著雙膝,費力地思索著該怎樣自救,卻在這時,夏伊的聲音在我頭頂響起——
驀然間听到,我還以為到了我侍寢的時間,心差點沒跳出嗓子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