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男人是不是始終未曾放棄讓我侍寢的願望?
在他的示意下,侍從打開一只黑色的絨面盒子,取出里面一只金色的瓖嵌著紫色寶石的金屬圈,向我走來。
我忽然想到了被關在禁獄時脖子上戴著的監控裝置,這只做得更精致些的金屬脖圈怕也是同樣的作用。果然肩被按住,在我的掙扎中,金屬圈被強行地戴在我的脖子上。
脖子被緊緊地卡住,一時覺得呼吸困難,連連咳嗽了幾聲。啻風忙用一個控制器略略調整了金屬圈的松緊度。
「到達目的地後,我會輸入活動範圍,只要你走出規定區域,脖圈先發出警告,在三秒內沒有退回,脖圈會卡緊你的脖子直到你陷入昏迷狀態。」
這夜邪的男人是不是有束縛女人的愛好?安闐如此,這啻風更加變本加厲。
喘了口氣,盡管金屬圈調整後呼吸順暢了,但在咽喉處卡著這麼一個硬硬的金屬物品,仍讓人覺得極度地不舒服。
「你說過你不會傷害我、不會勉強所有我不喜歡的事!」我瞪著他說。
「那天你听從我了嗎?現在的你不是自願被我帶走,所以當時的承諾早已失效。何況,我並沒有傷害你,只要你別想著逃跑,這只脖圈根本傷害不了你。」
他轉過臉,目光落向飛船正中的光幕。
出現在眼前的是一片雪白的冰原,此時看起來一望無垠,除了偶爾有一圈圈如英國索爾茲伯里石環般的灰黑色巨石突破這層雪色,就是個完全的冰和雪的世界,在凌晨的奎北凍成一團的灰紫色天空下延續著單調和空曠。
當飛船飛到冰原邊緣時,光幕前出現一個放大了的巨石陣,灰黑色超過十米的巨石整齊地排列一個圈。飛船緩緩地降落,巨石中心的一層厚厚的冰雪自動向兩邊分離,露出一個入口。
這男人竟然沒有把我帶往冰堡,恐怕也知道冰堡容易成為安闐的目標。記得我在冰堡中毒醒來後,啻風就曾經對林提說過,要把我轉移到其它地方,這只不過是他當時想法的繼續,他……難道真的想把我收為侍妾?
心怦怦地跳著,我把薄絨毯緊緊地裹在身上,真恨不得自己再中一次毒,可是……我現在有月復中的寶寶,那是我和安闐好不容易才擁有的一個孩子,為了寶寶的生命,我決不能隨意地傷害自己,可我又該怎麼辦呢?
艙門打開。這一次是停在室內,所以沒有呼嘯的朔風和撲面的雪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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