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川笑道︰「我想死你了！十三少！」
來人頓時掃興，松了勁，董川轉過身，看見一個古銅色皮膚的少年︰單眼皮薄嘴唇，柔軟清澈的眼波，長得漫不經心，唯有抬眼時，單眼皮偶爾會蹙成兩褶，似乎是一點思考的痕跡。
這位就是張錦謙的胞弟，人稱「十三少「的張錦誠，字戒多。他上面原有個二哥張錦添，降生不久中風夭折。董川與張氏兩兄弟因為投契，早已義結金蘭，是八拜兄弟。
董川看著他，良久，搖搖頭，笑了。拍拍他的肩膀，只是笑。手仍舊留在肩頭上，說︰「整整一年了是吧。你比照片還黑些。」
張錦誠推開他，說︰「剛才真的不像？！一點不像？！六十分總有了吧。」他自己又回放一遍︰「‘愛農，想我嗎？’」自言自語道︰「不可能，我做過好多功課的。唉，果然是老夫老妻啊，音容笑貌明察秋毫。」搖頭表示贊嘆。
董川說︰「放屁！你老弟把你賣了。我都懷疑你！來路上我就猜到是你，別人不敢這麼整我！我的人原來都是反叛！」說這話將石攻玉他們瞪了一眼。
「是誰造反？」這時從鐘樓後邊轉出個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