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到附近的超級市場買菜,但因為老爺子愛吃海鮮,加上胡喜喜也想吃螃蟹,于是三人便去了海產市場,挑選海鮮。
海產市場人多車亂,很多都是違章停車的,陳天雲兜了一圈都找不到地方停車,只能先讓兩位女士下車,然後自己去找車位。
胡喜喜與朱晴子兩人走進海產市場,地面濕滑,胡喜喜穿著拖鞋也行動自如,反觀朱晴子穿著碎花長裙,一對高跟鞋,走路便有了幾分謹慎。
「你喜歡吃什麼?」胡喜喜基于主人的身份,當然要詢問客人的喜好了。
「我不挑吃,沒什麼特別喜歡和不喜歡的,你選對老人們的胃口便可。」朱晴子雖不喜歡胡喜喜,但也知道眼下不宜得罪她,說話也還是和氣的。
胡喜喜點點頭,「好,那我選了,不過我廚藝不精,只能挑選簡單的來做。老爺子最愛吃鹽煎黃魚,可我每次都弄不好吃。」
朱晴子急忙說道︰「不如這道菜讓我來做吧,我也喜歡吃。」
胡喜喜笑道︰「那就太好了。老爺子可又要贊你了。」說完,便指著前面的深海魚檔說,「就在前面,要快點,經常缺貨的。」
兩人急急走過去,幸好檔口上還有一條,朱晴子連忙出聲道︰「這條魚我要了。」只是以此同時,也有一個女子說話,「這條魚我要了。」
朱晴子一看對方的臉,頓時整個人陰沉了下來,盯著眼前同她一起爭奪黃花魚的女子,而胡喜喜則有些意外,「水滴草,這麼巧?」
水滴草也看到朱晴子,她勉強笑了一下,「胡姐,您想買魚?那您買吧,我讓給您。」經過上次住院的事件,她和胡喜喜熟絡了很多,胡喜喜也讓她稱呼自己一聲姐,不必總是用頭餃來稱呼。
「沒事,你要吧,我去那邊看看還有沒有。」胡喜喜謙讓道。
「不,這魚我要了。」朱晴子冷冷地說,「多謝水小姐相讓。」
水滴草沒做聲,甚至連看都沒看朱晴子一眼,對胡喜喜說︰「那我走了,胡姐再見!」
胡喜喜心中有些不解,可也知道此乃人家的私事,不宜過問,于是便道了再見。魚檔老板見談妥了數便為胡喜喜裝好魚。正好陳天雲來到了,作為柴科夫,當然還有一項重要的人物,胡喜喜看著他,「一直听人家說男人掏錢包的姿勢是最帥的,讓我看看你有多帥?」
「淘氣!」陳天雲敲了她腦袋一下,然後從背後的褲袋里掏出錢包,看著魚檔老板,「多少錢?」
「三十一塊,見兩位小姐這麼漂亮,收你三十塊吧。」老板也是個爽快人,而且胡喜喜的笑容一直飛揚燦爛,他也就收少了錢。
「好,謝謝!」陳天雲給了錢,提過胡喜喜手中的魚,「走吧!」胡喜喜順勢挽著他的手臂,這原是十分自然的動作,可看在朱晴子眼里,卻像是胡喜喜故意在勾引陳天雲。
「哎呀!」朱晴子痛叫一聲,痛苦地站著不動,左腳微微彎曲,眉頭蹙起,陳天雲與胡喜喜回過頭,「怎麼了?」
朱晴子扶住左腳,抬頭蹙眉道︰「不小心崴腳了,地上太滑,我今天不應該穿高跟鞋的。」
「我扶你吧。」胡喜喜與陳天雲同時伸出手,朱晴子看了一下,把手交到陳天雲手上,笑著對著胡喜喜說︰「你穿拖鞋,一會連你也一起滑倒了,可就心疼死天雲了。還是把你男朋友借我一下穩妥些。」
「拿去用好了,男人滿大街都是啊。」胡喜喜也笑著回答。
「那我真借去了你別哭啊。」朱晴子身子微微靠向陳天雲,陳天雲身上沒有古龍水的味道,而是清新的洗衣液的香味。她覺得這個男人很干淨很完美,下意識地對胡喜喜說笑般說出她的心底話。
胡喜喜就是個大大咧咧的人,若說對敵人她還能有防備,可朱晴子一開始就是用一個朋友的身份去接近他們,她當然不會刻意地去防備,而且對陳天雲她是百分百的信任,根本就沒把朱晴子往那上面去想,若說防備,她首先要防備的人是尤倩兒。
陳天雲自然也沒往什麼地方去想,況且見朱晴子對兩位老人的事情如此熱心,心中對她也存了一份感激。
買好了菜,陳天雲扶著尤倩兒走到路邊,然後讓兩人在公交站等著,他去把車子開過來。剛轉身,便看見一個孕婦可憐兮兮地走過來對三人說︰「三位能否借我個手機給我打一下電話,我的錢包被偷了,但今天又約了醫生檢查,我想讓我先生過來接我。」
朱晴子連忙掏出手機要遞過去,胡喜喜阻止道︰「這位女士,你說電話號碼,我們幫你打。」
那孕婦愣了一下,報出了一個號碼,胡喜喜用手機摁下電話號碼,果真有一個男人接听,朱晴子有些生氣地看著胡喜喜,認為她戒備心過強,這分明是一個孕婦,即便騙了電話也走不遠。
見胡喜喜打的電話果真有人接听,她心里冷笑,看向陳天雲,卻見他凝望著胡喜喜,卻絲毫沒有責備她的意思。胡喜喜問道︰「先生,你太太的錢包和手機被人偷走了,麻煩你過來水產市場來接她回家。」
對方焦急地說道︰「哎呀,我在開會走不開,這位小姐,麻煩你借幾百塊錢給我老婆,留下你的聯絡電話和地址,我一定會還給你的。」
胡喜喜說道︰「借錢不是問題,不過你也是的,你老婆都這麼大的肚子了,看樣子也七八個月了吧。你怎麼不陪著她呢?」
「是,我確實不對,但公司忙我也沒辦法啊。」對方解釋道。
胡喜喜掛了電話,孕婦問道︰「怎麼樣,我先生來不來?」
「你先生讓我借幾百塊錢給你。」胡喜喜說道。
朱晴子連忙打開手袋,卻又被胡喜喜勸阻了,「不必了,他們是騙子。」
朱晴子不滿地說︰「你什麼意思?不就是幾百塊嗎?況且能幫到人,何樂而不為?」
胡喜喜正色道︰「幾百塊錢不是錢嗎?他們利用大家的同情心進行騙錢的勾當,他們是絕對不會還錢的,幾百塊錢對我們不是很重要,但是對其他的人或者其他家庭未必就不重要。況且不是錢的問題,而是他們一次成功就有第二次,第三次,受騙的人會越來越多。」
「你怎麼知道她是騙子?」朱晴子問道。
「對啊,這位小姐,你不借錢就算了,也不能這樣污蔑我啊?」那孕婦也加入了控訴中,引來了等車的人圍觀。陳天雲則一句話不說,看著胡喜喜如何揭穿那騙子。
胡喜喜笑了一下,「你的肚子幾個月了?」
那孕婦想起剛才胡喜喜剛才打電話的時候說到七八個月,于是便回答說,「七個半月了。怎麼了?」
「七個半月,在場有沒有懷孕過的女士?看看她的打扮裝束,像一個懷孕七個半月的人嗎?你好歹也換一下你的高跟鞋吧?還有剛才見你一路走過來的姿勢,行路敏捷,腳步直線,可一名孕婦,肚子這麼大的時候,走路會有些呈螃蟹狀,腳步不自覺地稍微外八字。還有,剛才我給你先生打電話的時候,他說他在開會,但那背景聲分明就是市場,若是我沒猜錯,他就在這附近看著。」
那孕婦眼神開始閃縮,最後氣憤地說︰「神經病,不借就不借,至于這樣侮辱人嗎?神經病」然後一邊說一邊後退。
「你這個騙子你別走啊,你還好意思在這里出現?」一位大約六十歲的老伯快步走過來,一把揪住那孕婦,胡喜喜也往她裙底一探,拉下一個枕頭,群眾嘩然!
事情已經很清楚了,朱晴子臉色一陣紅一陣白,拿著錢的手伸也不是,縮也不是,十分的尷尬。
陳天雲看著孕婦被群眾扭送去派出所,笑著說︰「大偵探,看住傷者啊,我去取車。」
「你怎麼還不去,快去啊,晴子的腳站久了不行,快去。」胡喜喜伸手扶住朱晴子,對陳天雲說。朱晴子有些不自然,「謝謝!」胡喜喜笑了。
「對了,你怎麼這麼熟悉孕婦?」朱晴子試探地問道。
「我見我姐姐懷孕的時候,她快生的時候一直都是我照顧著,所以我知道。」胡喜喜坦白地說,而朱晴子則見她說得這麼順口,便以為是編造的謊話,估計陳天雲也未必知道冠軍是胡喜喜生的吧?
老爺子因為有龍姨的陪伴,精神好了很多,老年人是該享福的,看著他們幸福,年輕人的心里何嘗不是一種幸福?
這日尤倩兒帶著陳珊瑚去逛商場,接到黃天成的電話,說現在跟導演在吃飯,順便談談新開拍的電影,問她有沒有興趣過來听听。黃天成這個色場獵手算是被尤倩兒吸引住了,沒錯,他手下的美女何止百個?可真正讓他*蝕骨的唯有尤倩兒。
他打算投資電影,讓尤倩兒擔當女主角。做女主角是她一直的心願,以前她也曾經想過讓陳天雲投資一部戲,讓她擔當女主角,不過陳天雲拒絕了。陳天雲不喜歡她在銀幕上露臉太多,高調未必是一件好事。
如今終于有讓她坐正的機會了,她當然高興,連忙拉著陳珊瑚一起去。陳珊瑚是祥雲集團的財務總監,她的收入很高,福利分紅股票樣樣不少。尤倩兒挑選朋友也看身份,陳珊瑚除了是陳天雲的同學之外,和陳天雲還有一絲親戚關系,所以當時她拉攏了陳珊瑚。
如今當然也要拉著陳珊瑚一起去,因為她的專業知識,能給她爭取到極為合理的價錢。作為一家企業的CFO,陳珊瑚對各行各業都有一個基本的了解。本來這些事情應該交給她的經紀人郭玉,但是尤倩兒一直私下接活,不想過經紀人的手,免得被抽取一大筆佣金,這無疑是違反規定的,但是只要私下跟郭玉攤分,讓她在合約上動手腳,這沒什麼不可能的,郭玉與公司的老板一直曖昧不清,若是能幫忙解約就更好了。
黃天成約見的麥導演是國際名導演,拍過很多獲獎的電影,找他拍戲的投資人多了去了,但他這個人脾氣怪異,選戲也很嚴謹,對演員的挑選也很嚴格。但他也有一個很大的嗜好,和黃天成一樣,愛美女!
愛美女可以是一種生活態度,頂多也就是像黃天成一樣,但這導演卻不是簡單的,其實說女人,做導演的,尤其是名導演,說沒女人送上門是不可能的,說出來也沒有人相信。但他對女人也很挑剔,不是所有美女都愛,但一旦看上了,就費盡一切力氣也要得到。
當他第一眼看到陳珊瑚的生活,眼楮便一直盯著陳珊瑚的臉。陳珊瑚本來對這位大導演還有幾分敬重的心態,但看到他肆無忌憚的目光不斷地在自己身上流轉,便生出了一種厭惡。不過她也沒往那上面去,不是說有才氣的人都有怪癖嗎,這大導演有盯人的怪癖也不奇怪。陳珊瑚這樣想,是因為她認定圈中美女無數,而這位導演有點石成金的魔力。他拍的片子幾乎都大賣,所謂名利雙收。許多上位的小妹妹恨不得投懷送抱了。加上他長得還算人模人樣,正所謂要上面女人沒有?所以她沒想過這麥導演看上了她。
吃晚飯後,本來是黃天成送尤倩兒,說是有些合作細節需要詳談,而安排了麥導演送陳珊瑚的,不過陳珊瑚收到陳天雲的電話,讓她回家給他發一份西潮投資發展的預算,所以她急匆匆地打車走了。
麥導演留給黃天成的一個條件,他可以接拍電影,也可以接受尤倩兒為女主,但是前提是要得到陳珊瑚,至于用什麼方式,那他不在乎,他只在乎結果。
黃天成也不敢得罪他,這買導演的後台也很硬,听說很多高官和他私交甚篤,就連台灣黑道的人也能招呼一兩句,既然他听听話話接拍電影,又肯讓尤倩兒做主角,那他也就沒什麼意見,不就是一個女人嗎?況且上麥導演的床是榮幸,多少女人夢寐以求也求不得。
尤倩兒當晚去了陳珊瑚的家,嘗試著說出麥導演對她有好感的事情,不過陳珊瑚卻一副沒興趣的樣子,不止沒興趣,甚至還有些厭惡,尤倩兒知道她的性子,若是她不喜歡了,強迫也沒用。她原本想著若是陳珊瑚願意,甚至有那方面的意思,倒可以撮合兩人,可現在陳珊瑚擺明是沒興趣,那再說下去肯定是惹惱她,她也知道陳珊瑚的性子,平時很講義氣,但一旦得罪了她,那她可是會翻臉不認人的。她還有利用價值,不能絕交。
既然明的不行,那便只能來暗的了。她咬咬牙,為了自己的前程,犧牲一個陳珊瑚算得了什麼?而且她知道陳珊瑚的個性,這些事情絕對不會報警,她死要面子,斷然不肯把事情公開,況且她是祥雲集團的財務總監,她要是鬧出什麼新聞可會直接影響到祥雲的聲譽。她對公司如此忠誠,絕對不會報警。而她只要做到滴水不漏,不會把她暴露出來,那陳珊瑚最信任的還是她。
尤倩兒和陳天雲在一起的時候,得到很多,不懂得珍惜,人便是這樣,當擁有得越多越輕易,便不會懂得握緊,認為這些東西是如此輕易得到的,也沒有珍惜的必要,甚至沒想過會失去。但當真的失去了,卻不甘心安之若素,用盡全力也要爭取回原先的位置,甚至想要比以前更好!在她看來就是,已經做了上等人,被一腳踹回下等,不甘心,拼了老命也想要做回上等人。
黃天成讓尤倩兒自己去安排,自己全力配合便可。其實他想找麥導演開戲很久了,但一直都談不攏,他的手段也無法派上用場,但想不到如今一個陳珊瑚,讓事情有了轉機。要知道,麥導演就是票房的保證,他的戲,全部大賣大紅大熱!
尤倩兒穿上睡衣,躺在黃天成身邊,沉吟了一下道︰「她周末的時候喜歡到酒吧里喝酒,那時候可以動手腳,在她杯子里下藥,然後把她送到酒店里去。我們也在隔壁開一間房間,當她醒來後我也在隔壁跑過來,控訴一起被人*。她不會報警,她是個很要面子的人,而這個時候我也說為了我的前途,懇求她不要把事情鬧大,以我跟她的交情,她多多少少會為了我而放棄報復,事後,只要我們給她一點甜頭或者編造一套說辭,便能遮瞞過去。」
黃天成欣賞地看著她,「好,夠歹毒,我喜歡。」
尤倩兒捶了他一下,「瞧你說的,那不也是為了我們嗎?況且,她年近三十,也沒有個男朋友,我也是為她造個機會。」
「其實麥導演這個人不錯啊,倩兒,你會不會看上他?」黃天成色迷迷地看著她睡衣松開的扣子,這樣的*陳天雲也不愛,實在是可惜啊。
「你把我當成什麼了?若不是喜歡你,我怎麼會明知道你有老婆也跟你在一起?你這個死沒良心的。」尤倩兒嘟起嘴側身躺下,用背對著黃天成。
黃天成哈哈笑了,「我知道你對我真心,好好好,是我不好,若是我連誰對我真心誰對我假意都分不清,那我就白混了。」
「知道你還一直懷疑我?改日我出去勾引個男人給你瞧瞧。」
「你敢?你這個小妖精,看我不折騰死你。」黃天成一把翻過尤倩兒,大手在她身上游走,眼里的加深了,五十歲的男人還有這樣的精力,不得不說女人有時候真是一顆毒藥。
「慢著,上次你找人對付那女人,有沒有拍下什麼錄像之類的?」尤倩兒忽然想起這個問題,陳天雲已經是不能挽回了,但即便她得不到,也不能便宜了胡喜喜。
「沒有啊,你也沒有說不是?」黃天成想起胡喜喜,心頭還是一陣陣害怕,幸好沒鑄成大錯,否則現在不知道變成了什麼。
尤倩兒眼珠一轉,拿開他的手,「不如這樣吧,你再抓她一次,然後下藥找人招呼她,拍成錄像,我要陳天雲看看她的女人承歡別人身下是多麼的*蝕骨。」
黃天成听著便出了一身冷汗,「不是吧?算了,要是得罪了陳天雲,可不好對付。」
「你放心。陳天雲大不了一腳把她蹬了,誰會要一只破鞋啊?而且我要你在賓館進行,把房間布置得浪漫一點,偷情的模樣就對了。」
黃天成心知不可能,但又不願意尤倩兒為了這個事跟他鬧脾氣,這女人總是懂得把握時候跟他鬧,「好好好,一切如你所願。」大不了到時候找個和胡喜喜有幾分相像的女人,把燈光調暗點,糊弄過去就算了,不過給她看看就行,可不敢真的寄給陳天雲。
尤倩兒目的達成,嬉笑著爬到黃天成身上取悅他。男人都是的動物,在他興頭上讓他去死,他也毫不猶疑地去死。更何況這黃天成還是非一般的。
星期六晚上,胡喜喜接到灣灣的電話,讓她出來酒吧喝一杯,她和古樂鬧了些矛盾,有些不開心。陳天雲想跟著去,但是朱晴子和龍姨留在陳家住宿,他作為主人家也要留在這里招呼,況且女人家說心事,他一個大男人去也不方便。
在陳家留宿,是朱晴子的意思,這女人大有登堂入室的架勢。她發現胡喜喜和陳天雲並不是住在一起的,這讓她竊喜了很久。
胡喜喜自己開著車出去了,夜風清涼,她落下車窗,揚起一頭的秀發。這傳奇般的女子,其實也只是渴望著幸福平淡的人生,有丈夫,有好友,有家人!
胡喜喜來到酒吧,穿過燈光閃爍的吧台,音樂聲掩蓋了一切聲音,如此喧鬧的場合,胡喜喜並不喜歡。她掃了一眼在場的人,無意中發現尤倩兒與一名女子在一起,燈昏暗,她看不清楚。場內很多人在吸食K仔,舞池里的人搖頭晃腦,眼神呆滯,一看就知道服食了軟性毒品。
作者題外話︰有時候締造幸福不需要太復雜,一花一草,一言一笑,一茶一水,一粒沙一顆石子,一絲拂面的清風,一朵漂浮的雲朵,一次完整的日出日落,甚至是一片綠色是植物,和一株自己種的瓜菜和花朵。而我親愛的朋友們,你們有多久沒有停下腳步來,好好地听听鳥語花香?你們還會看日出嗎?還會為一朵在轉角盛開的花朵而歡欣嗎?大雨的時候,你們是否會在窗前靜靜地看著雨打窗攏或者雨打芭蕉?夏夜的時候,還會抬頭看星星嗎?童年的螢火蟲是否還在大家的心中留有痕跡?奔跑的脈動是否還在胸口跳躍?我說得太多了,有些感觸而已,給我所有親愛的朋友們,希望大家珍惜擁有的,不要自怨自艾,不要傷春悲秋,我們都在生活,都在制造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