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開在彼岸 44 寒冬里溫暖的除夕

作者 ︰ 水慕熒

果然,收銀員小姐十分醒目的接下了我的錢。路翼張了張嘴巴,似乎還沒反應過來。

我站在路口處攔了輛的士。

「去哪?」路翼問。

我沒有回答他,直接拉他坐上了的士。

司機問我們去哪里。我只說按我說的走就可以了。

路翼看我神秘兮兮的樣子,也懶得理我,索性把頭撇向了窗外。

車子在路翼家的別墅前停了下來。

「你叫我來這干嘛?」路翼下了車即要往回走。

我拉住他說︰「大過年的你不回家想去哪呀!吳菲兒的事我已經跟路爸爸路媽媽說清楚了,雖然他們表面沒說什麼,但我看得出他們真的很想念你。」

路翼低下頭,不說話,臉上掙扎的表情讓我清楚的看見他內心對「家」的牽掛。我想這大概是他長這麼大以來,第一次被迫離家吧。

「不管怎麼樣,你們始終是一家人,走吧。」

當我跟路翼一齊出現在路家大門口的時候,前來開門的路爸爸好像被我帶來的特別「驚喜」震得不知所措。我敢保證他和路媽媽絕對不會想得到今天我會帶路翼一塊過來。

「是常笑麼?」路媽媽圍著圍裙從廚房里出來,向門外張望了一眼,目光立即停滯在路翼身上。

「還愣著干嘛!」我把路翼給推進了客廳。

路爸爸關好門,走過來。

路媽媽站在靠廚房的位置一動也不動。

路翼則像個犯錯的孩子,一聲不敢吭。

偌大的客廳氣氛變得有些古怪。

「哈哈,路媽媽燒什麼呢,這麼香,我來幫你摘菜。」我輕笑著,挽起路媽媽往廚房走去。

晚上六點多鐘的時候,準時開年夜飯。

像以前一樣,我跟路翼坐在一邊,路爸爸和路媽媽坐在對面。

我盯著桌上一盤盤美味佳肴,不禁贊道︰「哇 !叉燒、糖醋魚、清炒菜心,都是路翼你喜歡吃的耶!」

可見,路媽媽很早就準備好了要做這些菜。

「你不也喜歡吃麼?多吃點啊。」路媽媽夾了一塊糖醋魚給我。

「謝謝路媽媽,不過在開始吃之前,我們一起踫個杯!」

「你路爸爸平時應酬多,在家里不能再讓他喝酒。」這條規定是路媽媽老早定下的,據說多年來路爸爸一直貫徹執行。

真不愧是我心中的模範夫妻!

我趕緊拿出今天買來的隻果醋,「不是酒,就健康又美容的隻果醋!」

這是路媽媽的最愛!

「瞧,常笑還真有心了。」路爸爸笑道。

「不是我買的,來的時候,路翼說路媽媽不許路爸爸喝酒,所以才買了這個。」我擰開瓶子,拿腳在底下踢了路翼一下。

路爸爸和路媽媽紛紛將目光投向路翼。

「我去拿杯子。」路翼起身,走向廚房。

路翼將杯子分別擺到各自座位前,由我一一將隻果醋給大家倒上,然後就听到一個響亮的踫杯聲。

喝了一些隻果醋,加上菜肴填滿了我的肚子,我幾乎已經沒有多余的胃來消化米飯。

當路媽媽說要去盛飯的時候,我趕忙說道︰「我不吃了。」

「不吃怎麼行?好歹吃點。」那口氣真像我媽媽。

「路媽媽做的菜太好吃了,我都撐飽了。」我拍拍了自己的肚子道。

「孩子不吃就隨她,撐得太多也不好。」路爸爸望著我呵呵地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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