財富和情愛的二把刀︰姊妹花擒王記 (第十五章)洗不得的鴛鴦浴

作者 ︰ 飛馬雲天

李敏還是一如既往地忙碌著。從原料藥進貨,生產,再到成品藥的推廣銷售,哪個環節都得親力親為。新公司,各個崗位的人事配備正在考察中,還在不斷地引進中層的管理人員。唯一讓她放心的是銷售部,李鈺在那里坐鎮,不會出大的問題。忙得團團轉的時候,她簽了多少字,都記不清。掌管一個帶有藥廠生產實體的公司,比一個搞中間流通的公司復雜的多。單純搞流通的公司只是「二道販子」,低價進,高價出,那容易的多。李敏雖然工作辛苦疲憊,但發號施令的權威抵御了任何懈怠的情緒。

早晨,吳席鴻對李敏說︰我準備到雲燕山的「雅仕山莊」泡一下溫泉,最近腰痛。」

李敏顧不上多說話,急著上班,「你去吧。」說完頭也不回地走了。

吳席鴻開車上路了,直奔「雅仕山莊」。

早就應該放松放松。他好長時間沒有一個人出去游玩。以前唯一的娛樂只是和張金鳳糾纏在五尺床榻上。

到了山莊,吳席鴻看到綠水青山、枝搖花曳,心情隨之開朗。他走到服務台開房間。

「先生幾位?」服務員問。

這是一個新來的服務員,柳丹青不放心她的工作,經常來指導。

「我不是一個人嗎,哪來的幾位?就一位!」吳席鴻覺得服務員沒有眼神,不滿意的口氣。

柳丹青連忙上來打圓場,「先生,對不起,她的意思是問你一個人還是有朋友同行。先生要什麼規格的房間?」

吳席鴻想到銀行卡里有投資付杰公司的三十萬變成四十五萬元的一筆錢,不僅飄飄然,「要最好的房間。」

柳丹青把上次王行長和李鈺住的501房給了吳席鴻。她很熱情地送吳席鴻宏去房間,對一些她認為有身份的嘉賓游客,只要她遇到,她都會親自引領到房間一邊宣傳「雅仕山莊」的特點。

吳席鴻一眼看上去就知道是個非常隨性的男人。柳丹青喜歡和這種男人打交道。她覺得吳席鴻面熟,好像在哪見過,但又想又不起。

「怎麼沒有帶夫人一起來玩?」

吳席鴻嫌柳丹青話有點多,故意逗她玩。「我沒有老婆,快樂的單身漢,你沒有看出來?業務不精。干服務行業的應該一眼就看出一個人有沒有老婆才行,而且應該看出住賓館的男人是帶著老婆還是帶著情人來住店,你業務不過關,要努力提高。」

柳丹青被他逗樂了,「你真的沒有老婆?」

她是單身女人,遇到一個單身和她歲數相仿看著又順眼的男人,用單刀直入的方式情有可原。如果是機會,一定要抓住,不能讓千年的緣分給溜走。

吳席鴻搞不清她是否單身,他只是信口開河鬧著玩,「是呀,找不到老婆,沒有女人看中我。」

柳丹青說︰「你別忽悠,你這個樣子會沒有女人追求你?」

「沒有。要有我早結婚了。她們說我花心,又不會體貼人,都不要我。」

「呵呵,你真花心?」

「花心,改不掉的老毛病。」吳席鴻玩世不恭的樣子。

表白自己花心的男人不多,還比較誠實。柳丹青不是等閑之輩,她看出吳席鴻的本性比自己的前夫好,但估計身上的毛病也不少。如果做自己的老公,她有能力改造他「成才」。

吳席鴻進了501房間贊不絕口,「喲,很不錯。這種古典的風格我喜歡。」

「你喜歡古典美,我就長得古典美。」柳丹青也開起玩笑。

吳席鴻轉頭看她,是有點古典美,特別是那雙丹鳳眼,吊吊的有些勾人的眼韻。

柳丹青真以為吳席鴻是單身。她在鏡子里看到和吳席鴻站在一起,蠻般配,男貌女財。

「你休息一下,等一會我請你吃飯。」

吳席鴻不明白了,「客人來的第一頓都是你們賓館請?」

「那不是,我以經理的身份請你。」

听了柳丹青的話,他才知道柳丹青是賓館的經理。他想,自己信口開河的調侃是否有點過,對經理說話應該正經點。

既然她要請自己吃飯,吃就吃唄,不吃白不吃。話說回來,自己買單也無所謂,咱爺們有錢。

「行呀,經理請客,我恭敬不如從命,非常感謝。」

柳丹青也不顧忌經理的身份,開始放電。她對吳席鴻一顰一笑張顯風情萬種。以她的經驗,找個滿意的老公是機不可失,時不再來,過了這個村沒有這個店,抓而不緊,等于沒抓。

一個富麗堂皇的大包間。一桌色味香俱全令人垂涎的盛饌。

他二杯下肚。柳丹青總盯著吳席鴻的臉看。

「怎麼,我臉上是有花,還是有鍋灰,值得你這樣探索?」

柳丹青呵呵笑道,「我怎麼看都覺得認識你,容我想一想在哪里見過。」

吳席鴻不管她看不看,端著小酒杯呷了一口。

突然,柳丹青一拍巴掌,「對了,在李鈺的婚禮上見過你,你是李鈺的姐夫!怎麼,和李敏離婚啦?我怎麼沒有听李鈺說過?是不是最近的事情?」

吳席鴻心中一喜,覺得戲還可以演下去。他裝著沉痛的樣子,「快離了,離婚協議寫好了。」

柳丹青指著吳席鴻,「你小子肯定在外面沾花惹草,李敏才要和你離婚的。我听李鈺說過李敏,她是個一本正經的女人,肯定不會容忍你出軌。你說你多愚蠢,怎麼會讓她抓住小辮子?」

柳丹青對吳席鴻的好感促使她忘記了女人的立場。她曾經也是受害者,自己的老公也是出軌和別的女人跑了。女人離婚,大多數原因都是女人為難女人。

「你老實交代,你出軌過幾次?」柳丹青半玩笑半認真地問吳席鴻,既然認識就不見外了,說話也隨便起來。

吳席鴻覺得冤枉他,沖動之下不假思索地月兌口而出,「不就一次嘛?有什麼了不起的,哪個男人能夠保證一輩子不出軌!」

瞧著吳席鴻不打自招激怒的神態,柳丹青捂著嘴笑。「出軌一次也是背叛,你還理直氣壯。李敏和你離婚也是你自找的。我看你還不是一個滿肚子花花腸子的男人,如果是我就原諒你一次,下不為例,給你一個痛改前非的機會。」

柳丹青的前夫不是執意離婚而且不管孩子,她也不會選擇離婚。老公出軌,沒有真正變心或者鬧得風生水起,女人都忍了。

吳席鴻喝著雅仕山莊自釀的雲燕大曲,覺得這酒很爽口,下肚醇味綿長,一邊繼續裝痛苦狀。

柳丹青以為他喝得是消愁的悶酒。一把奪過他手中的酒杯,心疼地說,「不要喝了,解酒澆愁愁更愁。」她壓低了嗓音,「不瞞你說,我也是離婚的,理解你的痛苦。實在過不下去不要湊合,重新開始新的生活,人生還長著呢。」

柳丹青象做婚姻總結報告,「我的離婚,我前夫要負全責。但有的男人出軌老婆有很大的責任!」說到這,柳丹青又加了一句,「當然,女人如果出牆,做老公的也有責任。」因為忽然想起李鈺和王行長的事情,不能一棒子把李鈺打死,所以柳丹青說話左右搖擺,不知道究竟要為哪一方主持公道。

柳丹青開酒店,見到的男歡女愛的事情太多,見怪不怪。她認為象吳席鴻還不屬于*成性的男人,屬于可以改造好的對象。這取決于他是在誰的懷抱里,她認為自己有能耐讓吳席鴻規規矩矩地和她過日子。

她差點直截了當地說︰「李敏不要你,我要你。」

吳席鴻搶過酒杯,這麼好的酒哪能不多喝幾杯。他自己獨飲,讓柳丹青自說自話。

看到吳席鴻喝得津津有味,柳丹青不去勸阻他,讓他喝個夠。

柳丹青清楚,一個男人單獨出來閑逛,心里肯定是被寂寞和苦悶吞噬著,她何不利用這個機會抓住吳席鴻。

柳丹青模不準他究竟和李敏是否真的要離婚,但她憑女性的直覺判斷,吳席鴻和李敏的夫妻感情不好。

柳丹青順水推舟勸起吳席鴻,「我也不攔你,你心里不痛快,想喝就喝,一醉解千愁嘛!」剛才還說,「借酒澆愁愁更愁」,一眨眼的功夫,酒就成了消愁解悶的良藥了。

她給吳席鴻夾著菜,自己也不吃,只是看著吳席鴻被酒精燒得微微發紅的臉龐,他端酒杯的手勢這麼優雅,用力不輕不重,輕了酒杯會滑落,重了象一個嗜酒如命的酒徒,生怕酒杯被人搶跑。

他喝酒的風度象英國的貴族,不是公爵、侯爵、伯爵——起碼也是男爵的派頭,不緊不慢,微酌細抿。

柳丹青看得養眼,迷死了。她天天看男人喝酒,有時來了大人物,出于應酬還陪著喝幾杯。柳丹青最討厭的是一些喝得醉醺醺,腦滿腸肥,禿頭謝頂,強睜著色迷迷眼楮的男人硬拉著灌她。

男人喝多了,原形畢露,「酒是色媒人」,看起來很文雅的人,都變成,粗言粗語調戲她。她每次強作歡顏應付,心里別扭死了。一般情況下,酒過三巡,柳丹青就躲起來。

吳席鴻也喝了不少,一點不顯露酒和色的密切聯系,那麼紳士,看自己的眼神那麼清澈,看他喝酒柳丹青覺得是看酒文化的藝術表演,很享受。

看著看著,柳丹青心里起了波瀾,好久沒有這樣躁動了。

「你怎麼不喝,傻乎乎地老看著我干嗎?」他被柳丹青盯的不自在。

「我喜歡看你。」柳丹青月兌口而出。吳席鴻見識過火辣辣的女人,張金鳳當時也這樣。

吳席鴻低頭喝酒無動于衷。柳丹青給吳席鴻斟滿,自己也倒上,「來,我陪你喝幾杯。」說完一飲而盡。

吳席鴻喝酒是細酌慢品,「哧」的一抿,有滋有味。柳丹青哪是喝酒,整個一牛飲。都是仰起脖子,」咕嘟」一口下肚。

她一連喝了三杯,還要繼續喝。吳席鴻傻眼了,「哪有你這樣喝酒的,會醉的。」

柳丹青沖吳席鴻眨巴眨巴眼楮,「男女平等。你喝了多少,我趕你。酒逢知己千杯少,我們要醉一起醉。」

吳席鴻不以為然地說︰「你喝不過我,我不會醉,最後你自己喝的鑽桌子下面。」

柳丹青不服氣,「我也是酒缸里泡出來的,還怕你不成。我可有話在先,今天喝到最後你如果投降,你就要順從我。」

吳席鴻不解地問,「我順從你什麼?」

柳丹青毫不猶豫地說︰「你喝不過我,今晚我們住一起。」

「我們住一起?」

柳丹青哈哈笑起來,「對呀!今晚就是洞房花燭夜,這個酒就算是喜酒。」

吳席鴻見過膽大的女人,但沒有見過色膽包天的女人。

柳丹青喝得猛了點,喋喋不休繼續說︰「你們男人不是會霸王硬上弓嘛,我把你喝敗了,我就是女霸王,你就要服從我,你不是我的對手,就要認輸。」

做楚霸王是好是壞?他從了柳丹青,是她賺了,還是自己賠了。酒喝多了,思維運轉的速度慢。想了一會,結論是︰誰主動誰賺。如果柳丹青主動那是她賺了,自己賠了。具體賺了什麼賠了什麼,誰佔便宜,誰損失,他也沒有想出個所以然。

吳席鴻無所謂誰做楚霸王,她即使做了楚霸王,逢場作戲誰都會,從了她就是。今晚就住她那,誰怕誰呀?

「好,喝就喝。」吳席鴻豁出去了。

柳丹青知道自己的酒量,再來一個吳席鴻也不是她的對手,她曾經把一桌八個男人都喝趴過。她可不想把他灌得爛醉如泥,心疼。吳席鴻上當了,看來共度良宵是板上釘釘的事。柳丹青目的不是*,她想得很遠。

二人又踫了幾杯。

吳席鴻宏看出柳丹青是海量,不服不行,只有甘拜下風。

「我投降。」吳席鴻放下酒杯舉起雙手。

柳丹青不依不饒,「君子一言,駟馬難追,是爺們說話要算數。」

吳席鴻假裝糊涂,「我說了什麼?」

柳丹青不耐煩地擺擺手,「不要裝糊涂。我和你說正經事。你老婆不愛你,要和你離婚你就離唄。一個男人干嘛死乞白賴的。夫妻二個人同床異夢那日子不好過。」

柳丹青喝了酒說話直筒筒地不打彎,「你看我這人怎麼樣?你看我還順眼的話,干脆我們二個好。你看,我的「雅仕山莊」經營的還不錯吧?不過,一個女人天天和各種男人打交道,挺煩。你願意的話,到我這里來,遇到需要應酬的關鍵事情,你幫我出面周旋,我就在幕後不出頭了。」

吳席鴻咪著眼楮看著柳丹青泛紅的臉,「我看你是‘白里透紅,與眾不同’,很滿意。」不知,吳席鴻是故意的調侃還是寂寞難捱拿她解悶。「以後到你這里來,那我自己的工作不要啦?你養我?」

柳丹青噓了一聲「不要把自己說得象吃軟飯的,我看你有些能耐,長的有模有樣,你來當我的總經理,幫我經營怎麼樣?你現在的單位一個月發你多少工資?吳席鴻盤算一下,「一個月六、七千吧。」

柳丹青拉起吳席鴻的手,「你來,我給你一萬。」

吳席鴻不屑一顧地把她的手推開,「你如意算盤打得不錯。我來以後,在台前忙得象孫子,你象慈禧一樣垂簾听政,我才不干呢。」

柳丹青跳起來扭住他的耳朵。她和吳席鴻有一見如故的感覺,初次見面,她不覺得過分。「你說什麼呀?你真的認為我與眾不同,就和我結婚。結婚後,山莊就是我們的共同財產,我不做什麼婚前的財產公證。我真心真意地看中你!」她就喜歡吳席鴻風度翩翩的模樣。

吳席鴻撓頭了。有心旌搖曳的動心,但沒有和柳丹青結成百年之好的勇氣。

柳丹青來得也快。她機靈的很。男人和女人療情傷的最好方式是盡快進入下一段新的情感,吳席鴻也逃月兌不了這個定律。

女人拿得起,放得下,是水性楊花;男人愛得猛,丟得快,是公子。動真情的都想天長地久。

吳席鴻對李敏沒有到深惡痛絕的程度,冷冷淡淡地過日子,要離婚分手,心里還牽牽掛掛。李敏很矜持,矜持過頭就是乏味,缺少女人的溫柔和情趣。

「怎麼樣?給個準話!」

柳丹青咄咄逼人的問話把吳席鴻從沉思中驚醒。「沉默就代表著同意。好,今晚你就和我住。明天我帶你到山莊轉一遍,就算正式上任。單位的工作你辭了,今後山莊就是你的家。」

吳席鴻酒都嚇醒了。這有「綁架「的嫌疑。

他心生一計,「我們離婚協議雖然寫好了,但孩子不願意我們離婚,雙方的父母也不同意,所以這離婚可能還離不成。」

柳丹青滿不在乎地說︰「沒有關系。我不看重一張紙,你在我身邊就行。你們做一個名譽夫妻。只是你損失太大,我們不是合法夫妻,山莊就不是共同財產,你自己掂量掂量。」

柳丹青說完含情脈脈地注視著他,酒精的作用發威了,「走,回房間去。」

吳席鴻用眼楮瞟了一下收拾桌子的女服務員,輕輕說︰「我們同進同出不好吧,我還是回自己的房間。」

柳丹青聲音高了八度,「我都不怕,你怕什麼。沒出息!你以後也是老板,除了我管你,誰敢管你。真是沒有當過老板,哪個伙計敢管老板的私事。起來,跟我走。」

吳席鴻後悔沒有把自己喝醉。他不在乎一夜*,*過後,柳丹青逼他和李敏離婚,他猶豫不決。

他站不起來,兩條腿象灌了鉛般的沉重。

吳席鴻這樣的男人看上去有點玩世不恭,但他的內心世界還算善良,不是那種不可救藥的奸詐男人。

柳丹青經過多年生活的磨難和打拼,她變得剛強、果敢,對男人她學會要爭取主動,不被男人牽著鼻子走。

她開導吳席鴻,「女人不要對男人要求的太高。李敏不原諒你是不對的,你們在一起過下去心里有疙瘩。她這樣的女人會永遠記恨你出軌的事情。她對你要求這麼苛刻,怎麼不管管妹妹李鈺的事。」

吳席鴻警覺地豎起耳朵,「李鈺有什麼事情?」

柳丹青欲言又止,「我告訴你,你心里有個數,不要拿這個當籌碼和要挾李敏,我畢竟和李鈺關系不錯。你答應我就告訴你。」

吳席鴻舉手指天,「說出去天打五雷轟。我絕對爛在肚子里。」

柳丹青貼近他耳朵,「前段時間,李鈺帶王行長到我這玩,二個人就住在501房。」

吳席鴻大驚,「什麼,李鈺和王行長單獨來過?」

吳席鴻馬上想到一定是通過李敏,李鈺才認識王行長的。他太感謝柳丹青這個破嘴,把這麼有價值的緋聞泄露出來。吳席鴻的腰桿立即硬起來,哼,今後李敏再拿張金鳳的事情挖苦自己,他就拿王行長反擊李敏。

世界上最靠不住的就是閨密的嘴巴。

吳席鴻說︰「我不住他們住過的房間,你給我換一間。」

柳丹青說︰「都什麼年代了,你還忌諱這個。我給你換哪一間?你說。賓館里哪一間房間,那一張床不是夫妻或者情人睡過。要不然安排你睡我房間,我的房間自打賓館開業就我一個人睡。」

吳席鴻是出來散心的,他頭腦里還有張金鳳的影子,不能抹去。用新的激情沖擊和洗刷留存的記憶,也許是行之有效的辦法。

「就到我房間去,走吧。」

吳席鴻低著頭跟在春光滿面的柳丹青身後,七尺男兒活象一個半推半就,在情願不情願之間徘徊的小男人。

柳丹青象一個趾高氣揚的佔領軍押解俘虜那樣,根本不避諱手下服務員注視中的竊笑,帶著抖抖豁豁的吳席鴻來到她住的房間。

打開房門,她一把把吳席鴻拉進來,「你磨磨蹭蹭的干嘛,又不是上刑場,腿都邁不動啦。」

對于吳席鴻來說,到柳丹青的房間等于上刑場。上賊船容易下賊船難。已婚男人有幸踫到一個主動示好還有幾分姿色的女人,只要她不提出用婚姻把二個人捆綁在一起,來者不拒是一種常態。眼前的情況特殊,貓兒不敢吃這種魚。

象柳丹青這樣,把吳席鴻宏當老公一樣納入自己的懷抱,吳席鴻消受不起。他又不是那種下床就不認賬蠻橫不講理的痞子,正常的男人可不敢踫這個燙山芋。

吳席鴻只所以跟著柳丹青進來,主要還想套套王行長和李鈺事。他對王行長沒有好印象,對這種有權有勢的男人最沉重的打擊是想方設法掌握他的隱私。

柳丹青的房間散發法國香水蘭寇醉人芬芳。

她打開燈,橙黃色暗幽幽的燈光勾勒著柳丹青豐滿體型的輪廓,彌漫出*魂魄的曖昧。

柳丹青從衣櫥里面拿出睡衣準備洗浴,她莞爾一笑,「我們一起洗,怎麼樣?」

看到吳席鴻手搓著手的窘態,她不禁哈哈大笑,「你有老婆,而且出過軌,怎麼裝的象沒有開竅的童男子一樣。你是從電影學院表演系畢業的吧。」

「你先洗,我要坐一會,休息一下。」吳席鴻不想再玩下去,這出戲該結束了。只要柳丹青一進浴室他就開溜。

柳丹青自顧自地把衣服月兌了,她已經認定吳席鴻就是她的老公,在老公面前赤身*沒什麼不好意思的。

「你不想和我洗一個鴛鴦浴?我的身材不好嗎?」柳丹青還原地轉了一圈。

吳席鴻根本沒有看,「身材好,保持的好。」

「是真話?那我們一起洗。」說著就過來拉吳席鴻,動手解他的衣服。

吳席鴻無所適從不知找什麼理由來搪塞。

這時候,柳丹青的手機響了。她看了一下來電號碼,神情猶豫,看了吳席鴻一眼,不情願接通了。

手機里面是李鈺急促的聲音,「丹青,你來大生意了,王行長把一個省里金融系統的會議安排在雅仕山莊。明天人就到,要準備二十個房間。人員的名單就在我手上,王行長讓我馬上到你哪里按照名單劃分房間,否則明天來不及。」

柳丹青本來心里老大不情願,令人心醉的時刻來電話壞了她的心情。一听李鈺說的事情,心里的不痛快一掃而空。

「太好了!李鈺,你還記得我要你幫忙的事。最近旅游淡季,我正愁入住率太差。你太夠意思了!你馬上過來,我們一起安排房間。」

柳丹青興奮地手舞足蹈,她都忘了自己是赤身*的說著、笑著、開心著。說完話,她才意識到吳席鴻和李鈺是姐夫和小姨子這一層關系,為了生意,只有忍痛割愛,讓吳席鴻回避一下。

「你听到啦,王行長安排會議到我這開,馬上山莊的房間都要用上。你不是要洗溫泉嗎,溫泉那里有幾間房是管理人員住的,我讓溫泉的經理把他的房間騰出來,你今晚就住過去。行不行?」

吳席鴻連忙答應,「行,你叫人帶我去,正好洗溫泉。你忙你的。」

吳席鴻巴不得馬上離開柳丹青的房間,這個鴛鴦浴洗不得。謝天謝地,李鈺手機來得及時,棒打鴛鴦,要不然洗得粘在一起,那麻煩大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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