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鈺一下班就在別墅里面等著王行長。
她喝了一瓶酸女乃,吃了幾片面包就當晚飯了。怕發胖,只有節食。有了王行長以後,她更加注意保持體形的苗條,盡量避免自己成為形態臃腫的老婦人。女人對男人沒有視覺的誘惑,男人哪來的情感,做情人都是露水晨霜,逃不出瞬間蒸發的宿命。
她洗好澡,穿上她最喜歡的白色半透明睡衣,身體的凹凸曲線朦朧隱約,激發人洞察的強烈欲念。她把腰間的綢帶輕輕地系了一個活扣,只需用二個手指一拉,整個睡衣就會飄然滑落。
李鈺在脖頸和胸上各噴少量的香水,有一點淡淡的香味即可,不能掩蓋了原生態的女人的香味。
「你在哪?」李鈺召喚王行長。
「在路上,正在往你那趕。」王行長回答的很急促。
「慢點,慢點,又不是飛機馬上要起飛了。」
「我的飛機已經起飛了,不能耽誤了。」隱喻的話語是真實的反映,此刻王行長只恨路上車多礙事。
王行長進門,他看到客廳里沒有人,解紐扣,月兌上衣,直奔臥室。進了臥室他身體往後一抖,西裝從肩膀順著手臂落地。李鈺正站在落地窗前向外張望,他從背後一把抱住她,擰過李鈺的身體,在她脖子上狂吻。
「外面灰大你洗洗臉」李鈺被他壓著脖頸吻的上氣不接下氣。
「管不了這麼多了。」王行長拉開李鈺的腰帶,把她的睡衣扒下抓在手上,用李鈺的睡衣麻利地擦擦臉,「干淨了。」他一下抱起李鈺撲到床上。
「久別似新婚。」身體的裹挾著精神的思念,孰輕孰重,說不清、道不明。
王行長連站起來月兌皮鞋的時間都省略了,他用二個腳相互一搓,直接把皮鞋甩了出去。連褲子都是趴在床上月兌的。
二個人的肉搏,是電閃雷鳴,是暴風驟雨,是地動山搖,是波濤洶涌。從哀怨委婉的吟唱,過渡到神魂顛倒的*,演繹的還是步步深入的進行曲。
從頂峰上拾級而下,李鈺的臉緊緊地貼著王行長的胸膛,她撫模著王行長的後背,「你怎麼憋成這樣?她也太自私了。」
王行長默不作聲。在這種時候他不想牽扯到別人,破壞氣氛。為了轉移話題,他說︰「我今天給你帶來五十萬,你抓緊給薛飛送去,就說是首付,這樣住得心里踏實。這個地方孟巧芸也知道,給了房子的首付,她無話可說,抓不住我們的把柄。」
「你想得真周到。」李鈺吻王行長的胸口。「有一件事,不知道你會不會同意?」李鈺想趁熱打鐵。
「你說。」
「我姐姐想用銀行的貸款增資擴股,縮小孟巧芸的股份。」李鈺摟緊王行長。
王行長沉思。
「行不行嘛?」李鈺用臉頰摩挲著王行長的脖項。
「這筆貸款是專款專用的。我考慮考慮。」
李鈺也不再逼他。她體貼地說,「時間還不晚,你早點回去,免得她不高興。情緒不好會影響孩子發育。明天你再來,好不好?」
王行長笑了,「還不知道懷上沒有,就發育?長胳膊長腿的時候還早呢。你真可愛。」王行長模模李鈺的臉蛋。
孫雅菲有沒有懷孕,李鈺沒有把握,但她有把握懷上王行長的孩子。一個月沒有見王行長,是因為李鈺到醫院把節育環拿掉了,醫生囑咐要休息一個月。李鈺相信和王行長用不著幾次,保證會把種子播下。今晚看他興奮的程度,最後時刻那一股股的激流,猶如千軍萬馬的猛攻,必定會有一個勇敢的士兵攻陷城池。
李鈺暫緩和王行長談增資擴股的事,到時候把懷孕的檢測報告給他一看,他難道還會不同意?李鈺胸有成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