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鈺找到「天府置業」房地產公司的薛總,在寬敞豪華的辦公室里,她把五十萬元的支票交給他。薛飛接過支票,疑惑不解的注視里面蘊含著無數個猜測。
李鈺隨口很自然地說︰「我是王行長的同事,托他買的房子。」也許,薛飛根本不信,那隨便他怎麼去想了。
薛飛看了李鈺的容貌,估計也有35歲開外,可能真是同事,按照他的觀念和見識,王行長即使金屋藏嬌,肯定是藏一個年輕美若天仙的姑娘。既然錢送來了,就收下,他想好了,眼前的這個「女同事」哪怕不是王行長的情人,關系也非同一般,今後有事也可相求。
他殷勤地說︰「王行長的同事買房,一定要優惠的,打七折,怎麼樣?」
李鈺客氣地回道︰「那謝謝薛總了。」
薛總拿出名片,「我們互換名片認識認識。」
李鈺知道他的目的,不就是想證實一下自己的身份嗎?她也遞上名片,「以後我需要買房還請多關照」。
「一定,一定。」薛總滿臉堆笑。
李鈺這樣說,並不是給薛飛留個念想,她是想讓李敏也在「帝豪景苑」買一套房,這樣走動串門方便。
李鈺回到公司就被李敏氣急敗壞地拉到辦公室。
「你交得什麼朋友,把你姐夫都拐跑了!」
「什麼,什麼?你說清楚。」
李敏把吳席鴻的寶馬車停在「雅仕山莊」賓館前停車場的照片,還有和柳丹青出雙入對的照片往李鈺手上一塞,「你好好看看!」
「喲,還真是姐夫。他們怎麼弄到一塊去了?」
「那要問你!還不是通過你認識的!」李敏發怒,臉漲得通紅。
「姐,你真冤枉我了,我從來沒有帶姐夫去過「雅仕山莊。我發誓!」李鈺舉起拳頭。
「現在發誓晚了。我們二個去把你姐夫押回來。你看我不抽她一個大嘴巴,她叫柳什麼來著」
「柳丹青。」
「柳丹青,我看她是骨頭輕。」李敏看看李鈺,眼神表達出,你也是個輕骨頭。
「姐,我們不要貿然行事,柳丹青知道我和王行長的關系,你把她搞毛了,狗急跳牆她什麼事情都可以做出來,我了解她的個性。」
「她怎麼知道的,你和她說過?你真是個破嘴,這種事情要爛在肚里,再好的朋友也不能說!你呀,你呀。」李敏氣得直搓手。
「我沒有和她說,只是和王行長一起去玩過,她開了豪華間讓我們住一起。其實,那晚我們沒有睡一張床。」李鈺向李敏保證。
「沒有睡一張床也等于睡一塊了,孤男寡女共處一室,規規矩矩,說出去誰信!你丟把柄握在她手上了。」
「你到電話讓姐夫回來就是了。」李鈺建議。
「哼,他現在嘴硬得很,離婚都不怕。柳丹青給他灌了迷魂湯了。
「姐,我看不行就離婚算了。」李鈺不以為然地說。
「你說得輕巧,我們姊妹二個都離婚了,媽媽會著急的。再說我生的是兒子,兒子就要父親*,如果離婚,兒子大了我管得住他嗎?」李敏凡事都想得很遠。
李鈺還是覺得事情一旦鬧大,會把王行長扯進來,那得不償失,雖然吳席鴻是自己姐夫,但也不能和王行長相提並論。實在不行,那只有丟卒保帥,姐姐李敏做出犧牲。
「我看還是和王行長商量該怎麼辦,說不定他有辦法。」王行長現在是李鈺的錦囊,天大的難事到他那都會迎刃而解。
李敏不大想告訴王行長,畢竟家丑不可外揚,但事情牽扯到他,也只有和他通報了。
「你給他打電話吧。」李敏走到窗前佇立遠眺。她不想听李鈺怎麼述說,自己老公出軌不回家,極其有失臉面,太不光彩,她十分難堪。
李鈺打過電話叫李敏,「已經和他說過了。他馬上要去市政府,回頭他和我聯系。」
「那我們等著,他來了,看他有何辦法。反正我是不會放過這個柳丹青!」李敏牙齒都咬得發出「嘎嘎」的聲響,李鈺心里發顫,從來沒有看過姐姐發狠猙獰的面孔,她真怕遇到柳丹青,李敏會沖上去掐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