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是剛才那酒起了作用,可是看她虛弱的樣子,立在那里,便有些手足無措起來。
只見躺在毯子上的白苓無意識的扯下領子,露出一截因燥熱而顯得泛出嫣紅的肌膚,任何面前的男人心猿意馬。
不過剛才只是吻了一下,她就跳起要殺人,如果這時再做出什麼事,那她豈不是真的要自殺而死?
「那是什麼?」她半眯著眼,不顧此時不能運息,竭力調動所有氣息,控制心底的悸動。
「催情藥。」蒂圖斯將臉別向門外,臉色陰暗。
她一听,驀地坐了起來直直的看著他,指著門的方向,臉色通紅︰「我好難受,你……快出去!」
「你口里說的趙弗,一定不是個好丈夫。」他反而在她身邊坐下來,忽然伸出手,輕觸她的面容,那真是個拗口的名字。
也許在這個曖昧的時刻,他應該身體力行解決她的痛苦。
「走開。」白苓像被火燙了一下,迅速的往毯子內側縮了一縮。
「誰都比不上趙弗……」她將頭埋入膝蓋,肩膀不住的發抖︰「誰都比不上,再也找不到……弗哥哥,我好難過……」
後一句雖是用漢話喃喃自語,而前一句,蒂圖斯卻是听明白了,臉色一下子有些難看,本來還想好好哄哄她……
「白苓。」
「你不要踫我……」白苓皺眉,甩開他的手,厭惡之情溢于言表。
趁著自己神智尚算清醒,更加向里面躲去︰「快出去吧,求你了。」
蒂圖斯捉住她的腳踝,往身前扯去。白苓一面抓著毯子,一面用另一只腳踢他︰「你要干什麼,放手!」
腳下沒有半分力氣,身下的虎皮毯子被她抓得皺成一團,依然阻止不了身體向蒂圖斯那邊滑去。
「你要敢踫我,我叫你不得好死……」白苓盯著他俯下的臉龐,從來沒有對男人這種物種這樣恐懼過。
「我總是在幫你,還要叫我去死,你知不知道,別人都是求之不得的…」他嗓音低沉,目光出奇的柔和。
白苓看著他上下滾動的喉結,身體里升騰而起陌生的空虛感佔據了每一分思緒。
她驀地閉上眼,不由得方寸大亂,連耳根都緋紅起來。
覺察到那只手慢慢覆上腰間,她越發閉緊了眼,不敢睜開,卻听蒂圖斯長長地吸了口氣,干笑兩聲,自己的身體便離開了軟榻。
男子干燥溫暖的懷抱,她一陷下去,便酸軟的縮作一團,動也不想動了。滾燙的臉頰貼著他粗糙的衣襟,隨著他的步伐輕輕的摩擦著,心神渙散。
她的頭深深地埋著,心底為自己的期待感到無法言說的羞恥。
她怎麼能對趙弗之外的男人動情?怎麼能期待另一個男人的擁抱?
蒂圖斯低頭看著滿面緋紅,緊閉雙眼的女人,幾乎就要再次吻下去——雖然風塵僕僕,但仍舊掩飾不住她原本就滑膩得不可思議的皮膚。蒼白著,臉頰和脖根處都滲出病態妖艷的紅。
如果剝|光了衣服,她身上也應該是那樣細致的吧?如此縴合有度的身軀抱在懷里,出奇的契合他手臂的弧度,真是一副令男人*的身|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