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她臉上不正常的紅,龍雲飛仍禁不住擔心。
好不容易將她弄進自己的小公寓。
剛關上房門,千喜已經貼了上來。
將他壓在門上,喘息著,胡亂撕扯他的衣服,「楚涵,我好熱。」
龍雲飛皺著眉頭,一手捉住在自己身上胡為的小手。
一手掏出手機,給自己的私人醫生撥出電話。
說明了千喜現在的狀況,得到的答案和警察所說一樣,松了口氣,追問了一句,「大約什麼時候能過藥性?」
「纏綿一夜,藥性怎麼也過了。」對方調侃道︰「你不願自己上,就給她找到個牛-郎當解藥。」
「家豪,別胡說,我可是認真的。」龍雲飛苦笑,他不是柳下惠,懷里一副風流態的女人又是自己深愛的。
柔軟得象蛇一樣的身體在懷里不住扭動,蹭得他周身火起,但他不想在她神智不清的時候要她。
「我也是認真的。」家豪接著打趣,听出龍雲飛不悅,才咳了一聲,「如果讓她自然醒,這就得看下藥的份量,不過神仙一號,尋常的藥量,怎麼說了得三兩天。」
「三兩天?」龍雲飛倒抽了口冷氣,可以想得到家豪想歪的壞笑,‘啪’地一聲掛了電話,罵了聲,「該死。」
千喜熱得難過,開始自己月兌衣服。
龍雲飛眉頭越擰越緊,終于將她打橫抱起,走向小床,月兌去衣服,抱緊她,在她眼楮上親了親,唇慢慢滑下,吻上她的唇。
千喜不安份的扭動,突然停了下來,輕吁了口氣,將他抱緊,「楚涵……」
龍雲飛在她耳邊低聲道︰「千喜,是我。」
他這麼做,等她清醒以後,一定會更加恨他……
但在她不清醒時,喚的是他的名字,讓他感到無比欣慰。
真想在合適的時候,與她好好的做一次。
可是天亮以後,會有艱難的事,需要她去面臨。
三天時間,她等不起。
撕扯般的劇痛讓她有片刻的清醒,指甲陷進他結實的後背,一口咬住他的肩膀。
淚涌了出來,這不是她想要的。
她不想以一個有夫之婦的身份與他這樣。
這樣的自己,讓她不恥。
龍雲飛停了下來,雖然這不是他想要的方式,但內心掩不住的歡悅和滿足,她終究是他的。
輕輕的吻著她的眼,吮去她眼角的淚,「千喜,抱緊我。」
千喜閉上眼,輕搖了搖頭,能做的只有將他抱得更緊。
痛稍稍減退,神智漸漸又被藥物控制,迷糊中听他問︰「真不願放棄‘盛世’嗎?」
下意識的搖了搖頭。
龍雲飛撐在她身側的手緊緊握成拳,「過得這麼辛苦,也不願放棄?」
千喜仍是搖頭。
「知道了。」他深吸了口氣,鎖著她迷亂的眼,開始律動。
他知道她這時被藥物控制著,神智不清,無法正確的判斷什麼,包括身體上的感覺,但仍盡量的放輕動作,希望藥性過後,她會好過些。
溫柔的吻著她的額頭,「還會不會疼?」
千喜覺得好象有千百只貓兒在抓,體內有種東西急迫的需要釋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