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喜知道,外面一定不會象他們說的那樣平靜和輕松。
這種虛假的平靜,直到凌風的出現才告以結束。
凌風陰沉著臉,瞪著在病床上驚坐起來的千喜,將一疊復印紙摔到她臉上,接著一耳光狠狠的摑了過去。
「賤貨。」
千喜白淨的臉頰上浮起幾根鮮紅的手指印,卻渾然不知的看著面前飄落的‘拆分通知’四個字。
凌風看著她怔怔的樣子,更是怒火中燒,突然欺身而上,將她壓在病床上,去扯她的病號服,「你跟他干過多少次?」
千喜赫然驚醒,嚇得臉色慘白,使勁推著他,「你要做什麼,放開我,放開我!」
他將她的手合在一起,拉高來摁在頭頂,另一只手用力一扯,鈕扣濺了一地,她的身體呈現在了他的眼前。
「住手,再不住手,我要喊了。」千喜哆嗦著夾緊雙腿。
「喊吧,讓所有人來看看,看你這個偷人的賤貨。」
看著她胸月復和大腿上還沒能褪去的恐怖疤痕,微微一怔,接著有種解氣的感覺,用力揉捏著她的,「他有沒有看見你現在的樣子?如果看見你這德性,會不會後悔買下盛世?」
千喜又羞又怒,卻被他後面的話驚呆了,「盛世是楚涵買的?」
凌風冷笑,「除了那個白痴,誰會花那麼大的價錢買一堆破爛?」
嫌惡的又掃了眼她的身體。
曲線依然美妙絕倫,壓在身下,仍然柔軟如綿,但那些疤實在倒足了胃口。
這麼丟開,又不甘心,閉上眼,看不見那些丑陋的疤痕,美妙的感覺又回來了,月復間欲火亂竄。
「賤貨,我早就該想到你那些純情全是裝出來的,骨子里根本跟你媽一樣,是個婊子。」「住口,不許罵我媽,走開,你這個渾蛋走開。」
他褪下褲子,擠到她雙腿間,胯間的那東西竟沒硬起來。
以為是剛才看見她身上的疤痕的原故。
幻想著她過去似雪的肌膚,身下使勁的蹭著她腿間的的溫熱,明明是想得要命,可是那東西卻沒有一點反應,一種從來沒有的懼襲來,接著化成憤怒。
千喜在他分神之際,掙出手來,用力推著他,試圖將他從身上推下去,指甲劃過他的臉。
臉上的微微劃痛讓他回過神,所有的恐懼和怒氣凝成一點,瞬間的膨脹,又一揚巴掌重重摑在她臉頰上。
千喜半邊臉頓時腫的老高,一絲鮮紅的液體從破損的嘴角滲出。
一聲驚呼從門口傳來,趴在千喜身上的凌風被人提了起來。
千喜*的身體完全暴露在空氣中,羞得恨不得立刻死去,飛快的拉攏沒了扣子的病號服。
曉月撲上來,抖開被子,將她裹住。
千喜看了她一眼,倒在她肩膀上,淚滾了下來。
龍雲飛將提在手中的凌風丟開,「如果不是你的傷沒全愈,我一定會狠狠的揍你一頓。」
凌風爬起來,揮拳向龍雲飛擊去。
龍雲飛輕巧避開。
門外的護士和醫生听見動靜,趕了進來,將發了瘋一般的凌風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