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他一聲輕笑,從櫃子里翻了一個風筒出來,插了電,在她頭上一陣亂揉,似笑非笑的睨著她,「你認為我會需要那玩意?」
接過他手中的風筒,她可不想被他揪下一縷頭發來,揚著眉聳了聳肩,這個問題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但以他的自身魅力加上外在的鑽石光芒,她相信會有很多人願意送上門來給他當。
他靠坐回床上,再次端起床頭櫃上放的杯子,那是一杯高濃度的白蘭地。眼前的女人,所有動作都自然而全無做作。
絕不象別的女人在他面前故意的做出各種或高雅,或撫媚的誘惑動作。
在他的世界時很久沒有這樣不戴任何面具的真實的女人了,在她的身上,看不到商業社會的你爾我詐。
她收好風筒,又在糾纏睡覺問題。
那張床,除非他們擠在一塊,否則是睡不下的,她沒有信心挑戰與他肌膚相親。
他的為人,她沒辦法相信。
「來點嗎?」他遞過手中的杯子,也許她喝上一點,對睡眠會有幫助。
千喜以為是白水,接過來,想也沒想一口便喝了下去,等感覺到味道不對時,已經吞下了肚子,一手掩著嘴,忍著上涌上來的酒氣,「這是什麼?」
「白蘭地。」他接過她手中的空杯,不敢相信那麼一大杯酒,她一口便干掉了,「你酒量很好……呃……你沒事吧?」
他話沒說完,發現她身子已經開始搖晃,眼楮也開始迷離。
「好象沒事。」千喜使勁閉上眼,再睜開,眼前的俊容還是那個俊容,但眼楮多了四雙,鼻子多了兩個,嘴巴也多了兩個。
這許多的臉慢慢轉了一圈,再重合,又再錯開。
「居然是一杯倒啊。」龍雲飛忍不住撇開嘴笑了,趴在床上,用手撐著頭,一瞬不瞬的看著她,因為酒的原因,令她原本有些蒼白的臉多了一抹紅顏,說不出的嫵媚。
「誰……誰…….誰說我……我是一……一杯倒?」
千喜舌頭也開始大了,突然跪到床上,湊近他,分辯了許久,終于決定該模臉前的晃動著的哪張臉,「等我可以離開‘千里緣‘的時候,我還你那一夜,在這之前,你最好乖乖的。」
他深邃的黑眸,驀然一黯,手臂一收,將她摟進懷里,「不如現在。」
雖然他已經很疲勞,但他仍很樂意在睡覺之前享用這道美餐。
「現…….現在不…….不行。」她搖了搖越來越昏的頭,將下巴放到他肩膀上,氣息輕輕拂著他的脖頸。
「為什麼要等離開‘千里緣’以後才可以?」隨著她的呼吸給自己帶來的麻癢,身體開始燥熱,一只大手開始探入她的衣服下擺,在她後背上游動,她的肌膚真的細女敕得要命。
「因為你現在是我的老板。」她的身體越來越熱,在他臂彎里不安份的扭動的,拉扯著自己的衣衫,希望能涼快些。
隨著她身上衣衫越來越少,他的身體越崩越緊,最終一低頭,噙住她艷紅的唇瓣,心中的渴望瞬間得到釋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