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簽了字，交了罰款，也可以走。」警察把藍本子遞了過去。
「憑什麼要我們罰款，明明是他們打人……」女人從他手上奪下本子，摔在桌上。
方志成笑道︰「得，看樣子，那警官得陪著那兩位在這里過夜。」
千喜‘噗’地笑出聲，再看龍雲飛，又把臉垮了下去。
他早點出聲，她也不會管這破閑事，也不用到這里來走一趟。
千喜被拖出了警察局，又再塞進了方志成不知又去哪兒抓來的車。
剛坐下便甩開龍雲飛的手，沖著他叫開了，「喂，你知道他們是夫妻？」
「大概知道。」
「什麼叫大概知道？」
「在電梯里撞到過幾次他們辦事。」
「啥……」千喜目瞪口呆，這還成了常事了，拿起背包向他砸去，「那你怎麼不說？」
龍雲飛躲過背包，將她的手捉住，不讓她再打，「你又沒問，而且你一听到那女的叫，就沖上去了，那速度可以破百米沖刺的世界記錄了，我就是拉也拉不住啊。」
千喜頓時沒了語言，當時的確是這樣，低頭看到自己的手被他緊緊握在手中，他還不時地用大拇指在她手背上輕撫，氣氛變得曖昧，心里一陣狂跳，卻不肯就這麼乖乖被他佔著便宜，「你這個混蛋，放手。」
「不放。」龍雲飛將手握得更緊。
「你再不放，我叫救命了。」
「叫吧，大不了再來個象你這樣見義勇為的人，大家再進一趟局子。」
正在開車的方志成「 」地一聲笑，從觀後鏡里看著後座的兩人。
「你知道他們的關系，還打他？」
「我不打他，難道看著你被他打成豬頭嗎？」
「我被他打，關你什麼事，何況還不知是誰打誰呢。沒準是我把他打成豬頭，就因為你，我才沒了用武之地。」她完全把剛才和那女的在地上糾纏忘得一干二淨了。
「就憑你……」龍雲飛憋著笑。
千喜一抬腳，用腳後跟在他腳上一踩，「就憑我。」
龍雲飛「哎喲」一聲痛得彎下了腰，從牙縫里擠出幾個字，「唯女子和小人難養也……」
方志成又是「 」的一笑，還是第一次看到龍雲飛被女人鬧得焦頭爛額，「你們先告訴我去哪兒後再吵。」
「醫院。」
「公寓。」
二人異口同聲。
龍雲飛悶笑。
千喜狠狠的瞪了回去。
「到底去哪兒？」方志成又問。
「醫院。」
「公寓。」
方志成抿著嘴望著觀後鏡中的兩個人笑開了。
「喂，你都要被打成豬頭了，得去檢查一下。」千喜對龍雲飛的不配合，非常惱火。
「就破了點嘴角，哪有這麼夸張。」龍雲飛搓著她的手。
「身上呢？」千喜去解他身上衣扣，看有沒有傷到。
「沒傷到。」龍雲飛捉住千喜在身上亂模的小手。
電梯那麼窄，他跟那男的扭成一堆，千喜哪能相信，他就沒挨到打，接著掀他的衣服查看。
他低頭，湊到她耳邊，低聲道︰「再模，出火了，你給我泄火？」聲音曖昧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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