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雲飛握緊拳頭,強忍著不一拳給他飛過去,笑了,「你哪來葡萄園的繼承權,這麼個無本買賣,你也想得出來。」
沈浩然對女人一樣,想玩就玩,想換就換。
千喜心思單純,怎麼能抵得住這個花場老手的誘惑。
他絕不允許他靠近千喜。
「那就拿出我沒有繼承權的證據來。」
龍雲海哪能讓他做這個無本的買賣.
再說就算他能哄著韓政的女兒高興,韓政卻不會被他騙過。
不過葡萄園的地契,字據全在美惠手上。
這些年又一直找不到美惠的下落,而當年知情的人,事隔多年,死的死,走的走。
雖然老村長的夫人在世,但當初蘇沈兩家轉讓葡萄園的時候,她確實不在現場。
要想證明葡萄的完整權,一時之間也拿不出充足的證據。
也確實如沈浩然所說,蘇家也確實想利用這點來葡萄園踩上一腳,讓他好不頭痛。
守住葡萄園是亡妻的遺願。
「就你那對誰都是只有三分鐘熱情的人,韓政能讓你娶千喜?」
「看姨父說的,我以前不過是沒遇到合適的,才不斷的尋找目標嗎?現在既然有了目標了,當然就會規矩了。男人婚前有幾個沒荒唐過?雲飛還不一樣跟別人上床,只不過都玩些*罷了。和我又有什麼區別?」
以他的多年的經驗,對付個小女人,還不是手到擒來。
「你!」龍雲飛握緊拳頭,對他的話又沒辦法反駁,出于男人的正常需要,的確曾經偶爾有過一夜。
「我有說錯嗎?」沈浩然嘴角勾起,拍拍他的肩膀,「你敢說沒找過女人?」
「浩然,別鬧了,婚姻不是兒戲,更不是賭博。」
龍雲飛肚子里瞬間憋著一把火,在這家伙眼里,女人就是玩物,別說自己一心想要千喜,就是沒自己這層關系,也不能讓千喜落入狼口。
「這話說的就不對了,你追她就是正事,我追她就是兒戲,難道我就不該結婚生子?」如果把千喜追到手,放在家里生兒子,確實不錯。
他平時玩歸玩,但還是知道什麼樣的女人能娶,什麼樣的不能娶。
「你根本不愛千喜,是不可能對她好的。」對沈浩然的無賴,龍雲飛不是第一次遇上,但二人為了女人爭執卻是第一次,「我也不會把‘盛世’的股權給你。」
「難道我不能現在開始愛?」沈浩然對他的話絲毫不在意,將後插進褲袋里,靠在了桌緣上,「至于‘盛世’的股權,沒有韓政,就什麼也不是。」
「你……」龍雲飛再也沒辦法忍下去,伸手抓住他的胸前衣襟。
沈浩然見對方動上了手,臉也拉了下來,要伸手去扭抓在自己胸前的手。
「你們吵夠沒有?」龍雲海可不想他們在這兒大打出手,砸壞了書房里的古董。
龍雲飛這才重哼一聲放開了手。
沈浩然回瞪著他,扯了扯被他抓亂了的衣襟。
龍雲海輪翻看著二人,心里到有了主意,慢騰騰的說,「浩然說的也對,他也也有權追求自己喜歡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