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呃」的一聲悶哼,千喜嚇得呆住。
過了一會兒,才回神過來。
手忙腳亂的打開鐵門,同時按下門邊的電燈開關。
他手腕上鮮血淋淋的夾傷,觸目驚心的躍入她眼中,心疼的眼淚瞬間涌了上來,「你瘋了嗎?」
如果剛才關門時再用力些,有可能會夾斷他的手臂。
「我們談談。」他全然不顧手上的疼痛,緊盯著她。
他知道,這次失去了機會,以後就更難接近她。
或許天亮後,浩然就會出現在她面前。
他手上的傷必須盡快處理,她再也狠不下心趕他出去。
讓開了門口,將歪歪放在地上,洗淨了手,轉身去拿醫藥箱。
他邁了進來,順手帶上了小鐵門,「千喜…….」
「坐下。」她指了指小圓桌邊上的小椅子,不看他的眼,怕用了一晚才勉強穩住的心,再次迷失。
他听話的坐下,神線落在了小圓桌上的那份報紙上。
皺眉,這份該死的報紙真是無處不在。
千喜隨著他的視線也望著那份頭條。
那頭條上的男人,現在正在她眼前。
鼻子一酸,費了好大的勁,才忍著沒讓淚掉下來。
將醫藥箱放在桌上,取出酒精棉花棒。
「千喜!」他突然抓住她的手,急切的看著她,「這條新聞不是真的。」
新聞是喜歡炒作,但有哪家的報社,敢明目張膽的把商場大享的兒子和女人的合並相片,發布到頭條上?
千喜只看他的手臂,臉上冷冷的,「如果你不想馬上出去,就放手。」
龍雲飛卻不理會她的威脅,將她拉了過來,緊緊攬進懷里。
「龍先生,請放手。」千喜推著龍雲飛抗議,他們已經沒有任何關系,他仍然對她想抱就抱,全無顧忌。
他極快的用唇堵住她的嘴,狠狠的肆虐著她的柔女敕的唇瓣,而且有意閉住她的呼吸,直到她快窒息才放開她。
她貪婪的吸著空氣,臉上已有了慍色,「龍……」
‘先生’二字沒有出口,又被他堵住,又是一陣要命的窒息。
但這一次他卻溫柔了許多,男性的唇舌,靈巧霸道有吮遍她口中最敏感的柔軟,引得她未名的戰栗,不自主的蜷縮。
她雙膝發軟,軟倒在他懷中,他將舌頭退出,唇仍貼著她的唇,粗啞著噪音威脅,「你再叫我龍先生,我會吻到你死為止。」
她喘著粗氣,把剛到嘴里的‘龍先生’三個字吞回了肚子。
相信他說出的話一定會做到,直直的瞪了他良久,終于落下了淚,「你不能這麼對我。」
「我能。」他低吼,她不給他機會解釋,也不願再靠近他,這一切都如魔似鬼的啃噬著他的心。
「你不能……」她抽咽著抗議,她絕不讓自己淪落為有錢人的玩物。
「我能。」龍雲飛粗暴的打斷她,「這世界上只有我能對你這樣。」
「你憑什麼這樣對我?」千喜抹去淚水,帶著怒意的瞪視著他。
他好過份,視她為玩物,還要規劃她的版權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