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忙離開他的大腿,拉平身上的衣衫,心虛地看向門口一臉震怒的惠姨,「惠姨,怎麼來了?」
「我怎麼來了?我不來,還不知道你在這兒有多荒唐。」
惠姨掃了龍雲飛一眼,不得不承認。
這是一個非常出色的男子,也是她很喜歡的年輕人。
但對還沒離婚的千喜來說,這樣的事是絕對不允許,「跟我回去。」
千喜咬緊下唇,無聲的收拾著小圓桌上的醫藥箱。
龍雲飛站起身很禮貌的道︰「惠姨,我想和千喜是真心的。」
千喜狠狠刮了他一眼,到這時候還敢亂說話,這不是有心給自己找事嗎?
「龍先生,不是我們要干涉年輕人的事,但我家千喜是有丈夫的人,這樣的事,絕對不允許。」
惠姨神色嚴肅,三個月前,知道千喜和凌風的婚姻仍然存在,偷偷哭了不知多少次,希望千喜能早日擺拖這場不幸的婚姻。
如果凌風知道,千喜和龍雲飛糾纏不清,不知又要使出什麼手段來折磨千喜。
而且,在千喜離開的這一年來,龍雲緋聞不斷,換女人比換衣服還快。
雖然她跟了韓政多年,知道商場上,難免逢場作戲,但她仍無法接受他的這種行為。
千喜用了一年時間來平復凌風對她的傷害,她不允許千喜再受到傷害。
韓政是對的,要千喜不再受傷害,就是遠離龍雲飛。
龍雲飛微微笑了笑,仍是恭恭敬敬的,「惠姨說的是凌風嗎,千喜和凌風在一年前已經離婚。」
千喜听他說起凌風,驚變了臉,偷偷地踢了踢他,讓他別亂說話。
惠姨是詫異的看向他,眼前這個年青人彬彬有禮,神色自若。
一度懷疑,千喜和凌風沒離婚的事只是一場誤會。
但很快被理智佔了上風,那件事,不會有假。
「千喜和凌風並沒有離婚姻,所以希望龍先生離我家千喜遠些。」
千喜臉色慘變,與凌風的事,是象一根釘子插在心髒里,又刺又痛。
給龍雲飛遞眼色,示意他不要再說下去。
龍雲飛卻完全不理會千喜的暗示,接著說,「凌風又快結婚了,新娘不是千喜。當然這也不是因為我的原因,千喜到這兒找到他的時候,他正和未婚妻一起。」
千喜伸手在他背後死勁的掐他,可是他只是不露聲色的將手背到身後,握住正在行凶的小手,「千喜為了不讓韓伯伯和惠姨傷心難過,才一直瞞著。面對這樣的凌風,難道惠姨還認為千喜應該守著那不該存在的婚姻?」
惠姨憤怒的臉變成震驚,「不可能,凌風不可能讓自己犯重婚罪。」
如果凌風一旦重婚,韓家就可以告他。
千喜和凌風名存實亡的婚姻,就可以不攻自破。
韓政說過,凌風絕不會輕易離婚。
以凌風的精明頭腦,不可能犯這麼低級的錯誤。
「只要不走法律程序,他就不會有重婚罪。」
龍雲飛想和千喜一起,首先要得到惠姨的認可。
要想惠姨認可,就得讓她明白真實的情況。